旁边雍寒抬手敲敲桌面,冷下嗓音朝猫道:“下来。”
橘猫立即就老实,绕过陈鸣夏跳进雍寒怀里,乖乖趴着不动。
这画面看得谢存栩直接愣住,要不是物种不同,他都怀疑这猫是自己亲儿子。它在雍寒面前那副缩起尾巴做猫样子,简直就是谢存栩当初做狗时翻版。
庄
时间还比较早,餐厅里人也到得很齐。
严越给所有人都做早餐,还用电饭煲煮粥。
谢存栩自己拿碗盛粥,端着粥碗和餐盘往桌边走时候,雍寒旁边空位已经被陈鸣夏坐。
他桌对面许睡右手边坐下来,橘猫顺势跳上他大腿,扒着桌边个劲地往他碗里探头。
谢存栩抬手去拦,口中跟着喊道:“崽,这个不能吃。”
谢存栩:“…………”
沉默两秒,他小声开口反驳:“炒菜倒不至于,顶多只能算是揉面吧。”
雍寒:“……”
到底还是没让他帮忙,雍寒自己起身进卫生间里。
这件插曲也不能算上是纯粹擦枪走火,确也有早晨生理反应推动作用在其中,两人各自平复下来,也没有花太长时间。
谢存栩神差鬼使地伸出手去,手指捏住盖在雍寒腰上被子要掀开,又及时刹车,谨慎地问:“你和别人互相弄过吗?”
雍寒闻言,脸色有点不太好看,“你帮别人弄过?”
谢存栩有点紧张地答:“没有。”
雍寒脸色稍微缓缓,直接跳过这个问题,“你不会?”
“这倒不至于。”谢存栩按在被子上那只手迟迟没有动作,脸色有些复杂,“就是怕弄不好。”
认下不到二十四小时塑料儿子不听他劝,二话不说就越过他手臂跳上餐桌。
对面陈鸣夏有点嫌弃地抬头,“们都坐在这里吃早餐,你让猫上桌不太好吧。”
陈鸣夏说是实话没错,谢存栩也没和他抬杠,起身要去拎它。
橘猫身子灵活地躲开,似乎是瞧出陈鸣夏对自己有敌意,直接就往他碗边跑过去。
陈鸣夏匆忙端开自己碗,脸色彻底黑下来。
谢存栩坐在房间里干等时候,后知后觉地开始怀疑雍寒是不是刻意在钓鱼。
不管对方是不是钓鱼,只要自己不上钩,雍寒也抓不着他把柄。
思考完那茬以后,他又瞄眼房间里摄像头。
得亏这摄像头没事都时候都会被雍寒关掉,否则这些天他和雍寒在房间里说话做事,也都被节目组工作人员看完。
洗完脸刷完牙,谢存栩出门去信箱房里拿信,然后抱着猫下楼去吃早餐。
雍寒目光奇异地扬眉,“你该不会连这个也要教吧?”
谢存栩神色懵,“怎教?”
雍寒手撑着头,漫不经心吐字道:“手把手教?”
谢存栩闻言,有点不好意思地搓搓手,“这可以吗?会不会太麻烦你——”
“谢存栩,”对方冷眉冷眼地打断他,毫不掩饰语气里嘲笑意味,“你当这是在下厨炒菜吗?还想要手把手教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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