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寒兴趣不大地点点头,抱着谢存栩去沙发里坐。
舞担画完回来没多久,客栈里就开饭。
下午已经没什工作要做,新组装秋千在太阳下,bao晒,也没人想去坐,大家纷纷上楼午睡休息,拍摄组也有难得偷闲时光。
雍寒带谢存栩回房间里洗个澡,然后被陆远行叫下楼打游戏。
这地方没有游戏手柄,他们用手机联网双排,玩射击游戏。
雍寒带谢存栩站在后方看会儿,装完秋千陆远行和运动员过来帮忙,发现雍寒负责区域已经完成,而舞担那边他们小学生水平也插不上手,几人旁观讨论片刻后,就回大厅里休息。
客栈楼大厅内装修得偏复古文艺,墙上置物架摆满漂亮绿植,吧台和餐桌是原木色。沙发对面角落里还有很大落地书架,架子上放满书。
陆远行领雍寒到书架面前,“架子上书你们和客人都能挑本带走。”
雍寒垂眸从面前并排摆放书脊上依次扫过。
感兴趣书都已经在学生时代看过,剩下都是不怎感兴趣。他把谢存栩举到书架前,开口道:“崽崽帮爸爸挑本。”
谢存栩动作灵活地跳下板凳,气势十足地朝雍寒冲过去,踩上对方鞋面,抱住他小腿吭哧吭哧地往上爬。
爬到半时,雍寒弯腰将他抱到自己手臂里,拍着他狗头,语气诧异:“这感动吗?”
谢存栩:“……”
他朝雍寒怒目而视。
后者略微嫌弃地皱眉,翻过掌心盖在他嘴巴上,“感动归感动,你今天这脏,不准亲爸爸脸。”
谢存栩只狗无所事事,想坐在雍寒腿上看他们玩,却直接被陆远行以碍事为由抱下去。
瞬间就变得多余起来,他百无聊赖地晃晃尾巴尖,索性缩进沙发角落里打盹。
也不知道过多久,谢存栩被忽高忽低游戏音效和语音吵醒,发现雍寒和陆远行低头坐块儿,眼皮都没往自己这边抬下。
谢存栩目光炯炯地盯着他脸看,视线仿佛要将他脸穿透。
雍寒终于抬起头来,却是下巴冲陆远行点点道:“你把刚摸头盔给。”
谢存栩甩着前爪拍出去,拍中面前好几本,只有中间那本歪下来。
雍寒顺势抬手抽出它,扫见封面上图案和名字后,轻笑道:“巧。”
谢存栩好奇地偏头去看,而后在心中同样道声真巧。
是夏目漱石《是猫》。
陆远行把书接过去,说是之后还有要走流程,流程结束再还给他。
嘴巴被捂住挣扎着呜呜叫谢存栩:“…………”
雍寒朝后退开两步,重新打量两眼自己画在墙上那些画。
原本只是临时起意,没想到路下来,竟然也画不少图。
他自己也有点意外地扬扬眉,转身放下手中刷子,朝右侧走过去。
右边墙上涂鸦还没完成,舞担把几位嘉宾都画在墙上。画人比画狗要更加复杂精细,对方眼下才画到陆远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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