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线铺歪。
对方握住床单角,将中线扯向自己这边。
谢存栩猝不及防,甚至都没来得及张口吐出床单,就顺着对面传来拉扯力道,迎面栽倒在床单里,被床单裹着路滚过去。
最后停在雍寒手边时,他已经被床单包得像只蝉蛹,浑身上下动弹不得,只有毛茸茸脑袋露在外面。
雍寒自己也有些诧异,拍着
谢存栩咬着床单,顺着他手指方向路小跑过去。
隔着大床,雍寒朝他发出坐下指令。
谢存栩就叼着床单原地蹲坐下来。
摄像大哥看得连连惊叹,却也没怀疑什。
这年头网络上什都有,谢存栩也不是没有看过狗会自己铺凉席和开电扇视频。所以正常情况下,只要不是太过于惊世骇俗,大概也没人会想到,有人住在狗身体里。
管谁叫宝贝呢?
房间里除他们几个,再无其他活物。
雍寒这时候掀起眼皮来,又面色如常地叫遍,尾音微微上扬:“宝贝儿?”
正思绪神游谢存栩眼皮子轻抖,背脊僵僵,才意识到对方是在叫自己。
说不上来心中是什感受,总之,等谢存栩消化掉新称呼时候,他发现自己已经迈着小短腿,屁颠屁颠儿地朝雍寒奔过去。
客栈里客房都是大家收拾和装饰,飞行嘉宾睡单人间,需要自己来动手。
在楼下大厅休息过后,雍寒带谢存栩上楼去铺床。
运动员拿新床单被套过来,原本是想留下来帮忙,中途又被其他人叫去楼下。
楼上只剩下他和雍寒,还有角落里跟拍摄像大哥。
雍寒把他放在床垫上,弯腰展开手里床单。
就像同样也不会有人想到,出车祸陷入昏迷歌手谢存栩现在已经穿越。
他正咬着床单出神感慨,雍寒动作将他拉回现实。
口中床单传来轻微拉扯力量,对方已经在弯腰铺右侧床单。
谢存栩反应过来,低头就要吐出叼在口里布料。
雍寒冷不丁地停下动作,目光淡淡扫向床单上中线。
谢存栩面容严肃地陷入沉思,他怀疑这四条腿不是自己。
自己被安装假肢,遥控器就在雍寒手上。
雍寒笑声,将左侧床单角送到他嘴边,“咬住。”
谢存栩听话地张口叼住。
对方抬手指向对面,“崽崽去那边站好。”
单人间里床也是能睡两人大床,床单比床尺寸还要大点,雍寒先铺床头。
上半部分床单有两只角,雍寒握住右侧这只,朝坐在床垫上抱脚玩谢存栩招手道:“崽崽来帮爸爸铺床。”
谢存栩还记着刚才被夹腿仇,从床垫上站起来后,抬头挺胸,故作高傲地在原地踱来踱去,甚至故意在摄像机面前抢他镜头,就是不往雍寒面前走。
雍寒垂眼在床单上找中线,没看见他在镜头前表演,始终不见狗过来,又头也不抬地催促道:“宝贝儿过来。”
背对摄像机谢存栩倏然睁大眼睛,迅速扭头左右张望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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