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狗男人
两分钟以后,躺在木地板上快乐打滚谢存栩被拎起来,和浸泡脏衣裤盆子起带到后院里。
四肢落地那刻,他还在不明所以,套房里明明有洗衣机,为什雍寒还要亲自动手洗。
但他很快就明白过来。
因为雍寒已经拎起他放进满是泡沫洗衣盆里,拍着他狗头,轻描淡写地吩咐:“自己责任要自己承担。自己踩脏衣服,就要自己踩干净。”
谢存栩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假如不是相信自己记忆,他甚至都要开始怀疑,自己真只是条狗,而那只博美才是真正地人穿狗。
陈鸣夏走过来抱起博美,满脸心疼地哄哄它,然后冷眼看向谢存栩,眼看着就要张口教训他。
谢存栩不慌不忙,动作麻利地原地躺下,复制粘贴博美受伤姿势,瞳孔湿润地哀声叫起来。
末还不忘给自己加戏,两条后腿在地上时不时地抽搐起来,演得比博美还要生动形象,堪称张力十足,仿佛已经命不久矣。
看得陈鸣夏有点傻眼,瞬间就忘自己要说话。
有看出什来。
他逐渐心大地将这件事抛到脑后,并且渐由此生出几分不好意思和愧疚情绪来。
谢存栩从雍寒怀里爬下来,乖乖坐在地上将自己脚底板晾干,然后踮脚趴到雍寒鱼桶上,低头看里面游动鱼。
大鱼是雍寒钓上来,小鱼则是他自己抓,谢存栩睁着乌溜溜眼睛,看得心中十分满意。
对面忽然有毛茸茸狗头挤进来,他诧异地抬起头,看见博美也学着自己样子,趴到鱼桶上往里看,脑袋几乎快要和他撞在起。
他虽然不是人,但雍寒是真狗。
作者有话说:
给肉吃
——好爸爸
洗衣服
雍寒适时不耐地开口:“你狗自己掉下去,别把火撒在儿子身上。”
陈鸣夏敢怒不敢言地噤声。
谢存栩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,踩上雍寒鞋面去扒他裤腿。
后者弯腰将他抱起,提着鱼桶和鱼竿回去。
除谢存栩抓那两条鱼,剩下雍寒都直接给厨房。他带谢存栩回到带小院子套房里,先拿桶把两条小鱼养起来,然后去卫生间里换下被谢存栩弄脏衣服裤子。
谨记和博美保持距离自嘱咐,他略带警惕地伸出爪子去推博美。
岂料爪子还没挨上它狗毛,博美就从鱼桶边摔下去,躺在地上蜷缩成团,仿佛摔断腿般,睁着漫起水雾眼睛,虚弱又可怜地低声叫唤起来。
谢存栩当场愣住,随即就发现,雍寒和陈鸣夏已经收竿起身,正在朝他们这边看。
地上博美越发可怜地抽抽噎噎起来。
谢存栩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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