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存栩已经飞快缩回爪子,若无其事地扭开脑袋,摇头晃脑地四处张望起来。
雍寒没说什,垂下眼眸继续解线。
谢存栩脑袋也立马跟着转回来,再次将爪子伸向他腰间。
洗脸台前人仿佛对此无知无觉,没有再停下来看他。
谢存栩爪子顺利地摸到浴袍带子边缘,狗脸上看好戏神情几乎要按捺不住。
而对方是什时候把内裤脱掉,他浑然不知情。
他不由得面露遗憾,末又不停地扭头去看雍寒身上浴袍。
所以说,现在雍寒浴袍里什都没穿。
仿佛知道狗崽子心中所想,雍寒抱着他往外走时,还淡声叮嘱他:“崽崽不要把爸爸浴袍带子踩掉,爸爸浴袍里没穿衣服。”
谢存栩在浴巾里蹭蹭前肢,忽然觉得爪子有点痒。
不仅比现在他大,还比以前他大。
谢存栩耷拉下脑袋,无生趣地闭紧嘴巴。
打扰。
雍寒离开大约五分钟,回来时候,不知道从哪里端来窝玩具鸭子。
那些小黄鸭落水以后,就个个浮在水面上。
不会被他看得少根毛。
既然雍寒看光他,那按照礼尚往来观念,他也应该看回去才对。
另外,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,雍寒曾经嘲笑他很小。
那现在他倒要看看,雍寒到底能有多大。
想到这里,谢存栩鼓作气地仰头,目光直勾勾地朝对方大腿根部望过去——
雍寒转身往旁边走出两步,伸手去按墙上插座开关。
浴袍带子从他爪子间轻飘飘地滑过去,谢存栩懊恼地踩两脚洗脸台。
那边雍寒已经插好电吹风,推开手柄上开关,将呜呜转动出风口对准他。
谢存栩只好暂时熄念头,先吹干
雍寒把他抱到洗脸台上,给他吹身上狗毛。
谢存栩乖乖蹲坐在他面前,余光却个劲地朝他腰间瞄。
吹风机收在洗脸台下抽屉里,机身上线乱糟糟地缠在起。雍寒把吹风机拿到洗脸台上,垂眼动手解线。
谢存栩扫他眼,见他专注于手上事情,不动声色地抬高屁股,挪到洗脸台边缘,将爪子伸向他腰间。
雍寒解线动作微顿,掀起眼皮来看他。
对方最后把大鸭子放进去,谢存栩爪子从浴缸边缘松开,改为扶住那只大鸭子,靠两条后腿在水里滑动让自己前进。
他像玩打地鼠那样,伸出爪子把那些鸭子挨个拍进水里,鸭子下沉后浮上来,他再继续拍下去。
不知不觉就玩上瘾。
连雍寒起身从浴缸里跨出去,脱掉身上内裤,裹上浴袍也没留意到。
直到对方拿着小号浴巾过来,像捉鸡崽那样将他从浴缸里捉起,裹进干燥柔软浴巾里,谢存栩才发现浴缸边挂着雍寒那条黑色内裤。
看到在水里浸泡过后颜色加深黑色内裤。
谢存栩:“…………”
他盯着布料下勾勒出来形状多看两眼。
而后不自觉地皱起眉来。
好像是挺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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