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寒放下手机,俯身将他从脚背提至眼前,目光在他那张毛茸茸狗脸上停留片刻,思忖道:“没有名字叫起来确实不太方便。”
说完,放下手里狗崽子,从茶几下方抽出张白纸和支笔,在纸上写几个字,裁成三小张揉成团,丢到他脚边,“抓
谢存栩被他拱得差点脸向下栽进食盆里,歪歪倒倒地扶住食盆以后,转过头去怒瞪他眼,先将自己屁股扭到其他方向,而后才低头去舔碗里奶。
等他从舔得干干净净碗底抬起脑袋时,就看见雍寒坐在沙发上低头玩手机。
回生二回熟,谢存栩手脚麻利地爬上对方脚背。坐下来以后,见对方眼皮都不曾抬起过,又从他脚背上东倒西歪地站起来。
雍寒仍是看手机看得专注,并未分出心思来理会他。
想到自己已经有很久没摸过手机,谢存栩心中微微发酸,继而打起雍寒肩头那个位置主意来。
雍寒将他放在楼客厅,转身去厨房里煮面条。谢存栩维持着从对方手中降落姿势,肚皮上翻躺在沙发里。
许久以后,谢存栩才像是终于回魂般,两条短腿伸长朝前轻轻蹬,艰难地伸个懒腰。很快察觉到右后肢蹬在什东西上,他翻过身体抬起脑袋望朝前望去——
然后看见昨天那本还没来得及翻开娱乐杂志。
确定雍寒人在厨房里,时半会出不来。谢存栩两只耳朵轻抖抖,步伐歪歪扭扭地走到杂志边上,两条后腿分开伸直,屁股沉往后坐倒下来,抬爪将那本杂志翻开。
翻到自己那页新闻,谢存栩相当冷静地从头看到尾。
他起两只前爪紧紧圈住雍寒腿肚子,两条后肢猛地蹬,将自己送上去,整只狗挂在雍寒小腿上。然后抱着雍寒腿,相当卖力地往上爬。
还没爬上对方膝盖,四肢就逐渐变得酸软无力,他又顺着雍寒小腿滑回对方脚背上。
谢存栩并不气馁,再度鼓作气往上冲,很快又掉下来。
如此这般几次以后,雍寒终于抬起脚尖颠颠脚背上狗,“把当滑梯玩呢?”
谢存栩立马乖乖在他脚背上蹲坐好,仰起脑袋瞪着黝黑眼珠子无辜地望他。
直到看见新闻中提及,公司中同期出道陈鸣夏出事后第时间去医院探望他时,他心情终于有轻微波动,径直爪子拍上配图中陈鸣夏脸,面无表情地在对方那张精致脸上抠抠。
整个圈内谁不知道,他和陈鸣夏向来不和。陈鸣夏这表面功夫,谢存栩本人觉得实属大可不必。
越想越觉得对方利用自己作秀堪称可恶,谢存栩落在杂志配图上力道也跟着加重两分。待到听见脚步声回过神来,杂志上陈鸣夏脸已经被他抠出小小凹陷。
他匆忙将杂志合上,翻过身来老老实实地趴在沙发上,双乌黑圆润眼珠子直直盯着手端食盆朝自己走来雍寒。
雍寒坐下来,将他拎到碗边放好,脚尖轻抬对着他屁股拱拱,“快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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