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语气微顿,覆满冷意琥珀色瞳孔里暗潮起伏,像是有什东西即将冲破桎梏喷涌而出。然而下秒,他垂眸敛去眼中波涛,语气也变得冰冷起来:“你当初跟说,为什会喜欢?”
江白鹭愣愣,回忆起自己当时托辞,沉默秒开口道:“见钟情。你知道,”他琢磨下对方话里情绪,有些百思不得其解,却仍旧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睛,缓声补充,“喜欢长得好看——”
“见钟情?狗屁见钟情。”岑戈打断江白鹭话,拖过他手腕将他重重地按在墙上,瞳孔里冰寒倏下沉,取而代之是再也抑制不住熊熊燃烧怒火,以及怒到极致时隐隐发红双眼。如同要吃他肉吞他血般,字顿,咬牙切齿,“江白鹭,你他妈,是把当你前男友替身?”
他时脚步微顿,继而头也不回地迈过地面上跳跃金色光斑,走到冰箱前弯腰拿水喝。
江白鹭坐在沙发上静候片刻,也没等来预想中岑戈对照片询问,关掉电视起身朝对方走去,最后在离岑戈三两步远位置上驻足,试探性地问:“你还在生气?”
岑戈背对着他,如同置若罔闻般仍旧保持仰头喝水姿势,没有回
头也没有回答他。
江白鹭有些疑惑,思来想去觉得大约还是手表事没有翻页,便放轻声音保证道:“你放心,以后不会再拿你手表。”
岑戈沉默秒,放下手中瓶装水,关上冰箱转过身,掀起眼皮来望他,眼睛里似是冰寒,又似是有隐忍不发火。
江白鹭注意力落到他空荡荡手腕上,竟然也无心再去思索照片和摊牌事情,只吃惊地问:“你手表呢?”
岑戈眼睛里浮起浓浓讽意,“取下来。”
“昨天取下来。本就是块来路不明表,连自己都说不上来,为什要直带着它。就算是妈当年去世前留给那枚戒指丢,也赶不上手表被其他人碰时在意程度。”男人沉下声音,眸光又暗又深,“直到昨天和你吵架。”
他缓缓勾起唇角,瞳孔里却泛着冷意,“如果不是昨天,都不知道,比起那块手表被你不经允许擅自拿起来,原来更在意和你吵架这件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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