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戈扫他
眼，“
不能知道？”
“当然不是不能知道。”江白鹭弯唇笑起来，语气轻描淡写，“只是好奇，你是怎
知道
？也是听宋棠说？”
然而这次，对方却没有第时间开口，反而少有地怔
秒，下意识地拧起眉来。浅色瞳孔里浮起些许古怪，却在下秒，又被尽数淹没在琥珀色深海里。
快到江白鹭甚至都没有来得及捕捉到，就听见岑戈低沉悦耳嗓音落入耳中：“除你发小，还有谁会说这个。”
岑戈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，“三天不打，上房揭瓦。”
江白鹭：“……”
“行吧。”他吐出那根葱，收起面上笑容，“们来说点其他事。”
岑戈瞥他眼，“什事？”
江白鹭笑哼哼地问：“你是怎打听到小名？秦行告诉你？”
知道？”
江白鹭面色诚挚地点头。
岑戈疑似满意愉悦地勾起唇角。
江白鹭看在眼里，登时松口气，放松警惕。
岑戈筷子伸过来，绿油油大葱横截面直挺挺地戳在他嘴唇上。
岑戈登时露出无言以对神情，“几个月前宋棠整天对着你喊，你当在旁边是聋子？”
“那你倒是记性挺好。”江白鹭扯着唇角嘟囔句，垂着眼睛想想，又抬眸笑起来，“不过还跟你说过，小名由来吧。”
他只手抵在脸侧，转头瞬不瞬地望着岑戈，“你知道爸虽然有点钱，但也没什文化吧。刚出生时候，爸就觉得贱名好养活，直接给取个小名叫鸟鸟——”
“但是你妈觉得鸟和那玩意儿谐音，听上去不太好。”岑戈嗤笑声，“最后两人各退步，从字典上翻个稍微好看点，又能和‘鸟’字谐音字。”
江白鹭面上神色怔怔，半响以后，才踟蹰着开口问：“你……知道？”
江白鹭：“……”
他叼着那根大葱，慢悠悠地轻叹口气，含糊不清地嘟囔：“男人都是个样。当着外人面叫小名，没人时就连名带姓叫。”
岑戈：“……”
他神色不变地反唇相讥：“男人都个样，那是因为老婆也都个样。”
江白鹭因为对方话里那两个字猝然呆呆，而后才眨眨眼睛，挑眉询问：“什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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