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白鹭闻言收回目光,朝他身后方向努努嘴唇,笑眯眯地道:“不然,你自己问他?”
话音落地时,秦行尚未来得及反应过来,耳边就响起两声不轻不重敲窗声。秦行回过头去,看见蹙眉站在车窗外英俊男人时,仅凭下意识动作将车窗降下来,刚要张嘴说话,就见岑戈俯下`身来,抬起条手臂抵在车窗上,目光落在江白鹭身上,面上似笑非笑,“等你半天没见到人,你还悠悠闲闲地和你好朋友手牵手坐在车里舍不得下来?是不是还要吻别下?”
这话像是做实江白鹭说岑戈开车送他话,秦行却无端端从里面品出丝不太对劲意味来。
江白鹭立刻将自己手从秦行手背上拿开,朝岑戈打出个讨饶手势。却仍旧没有要下车意图,反而望向秦行,拖长音调清晰吐字道:“忘告诉你——”
岑戈瞥见他那敷衍至极手势,轻哼声,直起身体从车头前迈过去,伸手拉开副驾驶车门,双手抱胸垂眸瞥他,不悦地道:“还不出来,等着帮你解安全带再抱你出来?”
周日下午江白鹭回去时,秦行要开车送他。江白鹭说不用,秦行却充耳不闻。二话不说就将车开过来,却从车里看见他坐在树荫下长椅上,低着头漫不经心地摆弄手机,像是在等什人。
秦行冲他鸣两声笛,江白鹭闻声抬起脸来,望见他车时露出无奈神情,却仍旧走过来,拉开副驾驶车门矮身坐进去,开口第句话问却是:“你不会真听宋棠话,把你们那个调酒师解雇吧?”
“没开。”秦行边伸手去扭动车钥匙,边懒洋洋地开口,“只是给他放几天小长假而已。”
江白鹭:“……”
他伸手按住对方握在车钥匙上手,“真不用你送。”
江白鹭老实哦声,咽下还没说出口话,顺势从拉开车门里钻出来,转身上停在秦行这辆后方不远处另辆车。岑戈跟在他身后坐入那辆车驾驶座里。
秦行愣秒,也解掉安全带下车,走到后方那辆车前,看见喻均麟站在驾驶座车窗外和岑戈说话时,挑着眉尖朝对方招招手算作打招呼,而后绕到副驾驶那边,皱眉询问道:“你刚刚说,忘告诉什?”
江白鹭垂头系安全带动作微顿,抬起头来扬起唇角冲他笑,眼睛还看着车外秦行,张嘴叫却是岑戈名字。
秦行扭头扫他眼,“正好今晚也要回家,送你趟不过就是顺路而已。”
江白鹭只得把话摆明讲:“坐岑戈车回去。”
秦行登时嗤笑,“人家现在又不回去,你怎坐?昨天晚上还听喻均麟说,马场新送几匹漂亮小公马,今天下午过去看看。”
江白鹭望着他沉默不语,又像是越过他,目光直直地盯着他身后车窗玻璃发呆。
秦行犹豫秒,皱起眉低声问他:“昨天岑戈亲自对你说,今天会开车带你回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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