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酒师语调懒散地应句,转身去柜台里取调酒器皿。宋棠从调酒师身上收回目光,下意识地要往岑戈身上靠,却在中途时撞上对方瞳孔里冰冷,陡然回想起数月前发生在度假山庄糟糕记忆,又心有余悸地直起身体。
去而复返调酒师将杯晶莹剔透酒搁在两人中间,高脚杯玻璃杯底磕在光滑平坦大理石表面,发出清脆到声响。宋棠吓跳,回过神来时扭头就要怒斥面前不知礼数调酒师,余光却瞥见江白鹭姿态懒散地靠在旁侧吧台边投来目光,面上没什表情。
他迅速而锐利地扫向江白鹭,后者仍旧是靠着吧台,却是神情微愣地抬起眼皮来,满脸困惑地回望他。
宋棠不以为意地扯扯嘴角,端起那杯在极为短暂时间内制成鸡尾酒,送到唇边喝口。下秒,他脸色突变,低头将口中酒吐回酒杯内,猛地站起身来,边抬手将杯中酒朝调酒师方向泼过去,边怒不可遏地骂:“你给喝什狗屁东西!”
调酒师侧身躲过泼过来酒,脱口而出长串语速飞快且吐字模糊外语。
如同在看那些将写有“亲吻屁股”印花T恤穿在胸膛前,还要被蒙在鼓里可怜人。
身高越过米八大关,小臂肌肉健硕调酒师,此时如同只束手束脚金毛大狗,可怜巴巴地垮下脸来。
下秒,宋棠出现解救他。
大概就连宋棠本人,也都永远无法知道,除去平常那些或是谄媚或是对他屁股有所图谋时眼巴巴贴上来人,此时他出现会是这辈子里前所未有,受欢迎程度达至鼎盛次。
当然,也仅仅只是这秒而已。
宋棠听不明白,寒着脸色拿手机打电话给秦行,电话接通瞬间,对着手机那头人咬牙切齿道:“要你现在,就把你们这里调酒师给开!”
调酒师悠悠闲闲地站在原地,甚至还有闲情和江白鹭咬耳朵:“当你昨天晚上为什不愿意接受邀请,原来是有个比还要
在宋棠毫无眼色地叫起江白鹭,心情愉悦地在岑戈身边落座时,调酒师眼睛微微眯起来,瞳孔里翻涌感激情绪消失殆尽。
不怪他是因为认识江白鹭而先入为主地排斥宋棠,即便是从面相上来看,他喜好类型那多,宋棠也没能长成他喜欢类型。
调酒师思绪宋棠毫无所觉,他满腹心神都放在自己心心念念男人身上。瞥见岑戈手边色泽艳丽鸡尾酒时,想也不想便伸手出手去,尾音甜腻暧昧:“也要喝。”
只手从斜里伸过去,端起那杯酒轻轻摇摇,继而递到宋棠眼皮底下,江白鹭扬起唇角,“假如宋少爷不介意沾在杯沿口水话。”
“这杯酒是你点?”宋棠当即皱起眉来,下意识地将目光朝岑戈方向投去,却只看到对方漠然侧脸,他不悦地抿起唇来,只觉得在对方跟前丢脸,忙不迭敲着吧台使唤年轻外国佬:“调杯你最拿手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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