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分毫不差地被只宽大手掌挡下来。
略显粗砺手指方向精准地捏住他指尖,顺着他手指关节路往下走,趁他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时,迅速有力地翻转而上,将他整只手都紧紧包裹在掌心里。
江白鹭反应过来,立刻挣扎着往回抽抽,包住他那只手却纹丝不动。
下秒,张薄薄纸牌从天而降,穿过他视线范围无声无息地落在地毯上。岑戈淡然从容低沉嗓音在头顶轻描淡写地响起:“啧,掉。”
男人不紧不慢地将身下椅子往后挪分,弯下腰作势要捡地毯上那张纸牌同时,轮廓分明线条硬朗脸离江白鹭微抿嘴唇越来越近,眼看着随时都有撞上他嘴唇可能性。
烟芯燃起来,江白鹭面不改色地后退步,将打火机放回服务生手中木盘里。尚未来得及回过身来时,冷不丁地感觉到有人伸手往他屁股上重重揉把。
江白鹭飞快地转过头来,却见牌桌上其他人双眼微垂,专心致志地盯着自己牌面,脸上并无任何惊讶或是愕然异色。仿佛压根就没有看到上秒发生过事情。
他揉着鼻尖收回目光,瞥见身边男人也正叼着烟伸手摸牌,双琥珀色眼眸目不转睛地望向牌桌。
江白鹭瞬不瞬地盯着他侧脸瞧。片刻以后,仿佛终于察觉到他注视般,岑戈不紧不慢地偏过脸来,要笑不笑地朝他挑起眉间,含糊不清地吐字:“你紧张什?”
此时此刻,剩下三人才不约而同地从自己牌面里抬起头来,同时朝他投射过来或是探究或是不动声色视线。
江白鹭微微屏住呼吸,下意识地伸长脖颈往后仰仰。目光却不受控制地紧随岑戈捡牌那只手而去。却
江白鹭抬手掩住微微抽搐嘴角,并不开口接话,只在众人目光里面色镇定地坐下来,伸手去拿果盘里饱满红润草莓吃。甜美爽口汁液从果肉里流溢出来,漫过舌尖和齿关,江白鹭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来。
他再度抬手捏起个草莓,手缩回来时手臂惯性曲起,手肘处关节也跟着朝外凸起。恰逢此时岑戈抬手打掉张牌,也欲收回手来,结实有力小臂撞在他多手肘上。江白鹭手指微微抖,捏在大拇指和食指中间草莓从指缝里落下去,无声地滚入桌底下。
江白鹭看岑戈眼,眼睛里挂着明晃晃不高兴。
岑戈也回望他眼,却是半句话也懒得开口问,就做实他上秒动作里故意成分居多罪名,似有若无地挑着唇角,深邃眼神里透着“你又要搞什鬼”质询。
江白鹭不理不睬地错开他眼神,余光扫眼站在房间对面角落里待命服务生,神色自若地推开屁股下椅子,低头弯腰蹲下来。只手伸长去捞滚到桌底草莓,另只手报复性地覆上男人大腿内侧,沿着对方身上长裤裤缝线路飞快地朝里没入,眼看着舒展伸开指尖就要隔着布料摸上对方性`器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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