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数日来多次相处和试探结果,最终得以换来赌场上最后局高高堆起筹码。而他只能如同赌场上孤注掷赌徒那样,两眼闭放手搏,奋力往柴堆上添把火。全然不知自己能等来,是陡然窜起熊熊火焰,还是火星熄灭无法复燃干柴堆。
江白鹭面色平静和缓,眼眸却黑得发亮,仿佛对男人锐利
像是斟酌咬字般,江白鹭慢吞吞地开口,“只是好奇,你是怎知道?”
岑戈眸底掠过丝怔色,却很快没入他那双琥珀色眼眸深处。男人面不改色,只言简意赅地道:“听宋棠说。”
江白鹭抬手抵住下颚,笑起来,“记忆力不错。”
回答他是落在他后衣领上大手,以及股将他往上提拉,迫使他松开搂住大狗脖子手站起来力道。
岑戈将人拎到自己面前,满腹不悦地提醒他:“别以为你转移话题,今晚这笔帐就能笔勾销。”
他注视下唇角挽,眼眸微微弯起来,状若认输般举起手来,诚实开口说:“好吧,开玩笑。梁歇是爸给找相亲对象,见面餐厅也是他挑。”
他如实说完,却见岑戈脸色更加阴沉分,极其不满地眯眸,“江白鹭,你十句话里能有几句真?”
江白鹭愣愣,“你——”
他嘴唇微张,堪堪吐出个音节来,就被岑戈不耐烦地打断,声调沉沉,甚至隐隐有几分咬牙切齿:“你他妈第次见相亲对象,他就叫你小名?”
江白鹭:“……”
江白鹭对上岑戈淡漠琥珀色瞳孔,出声询问:“什帐?”
问完以后,他又垂眸想想,“如果你指是今晚和别人相亲这件事——”
他抿抿唇,瞳孔里干净得像是盛着弯清澈静谧浅水。坦诚而无辜,不尽天真,也谈不上算计,“只要在和你维持床伴关系这段时间里,不和别人上床就行。就像你说,们不是恋爱关系,今天晚上事也不能算在们口头约定范围里吧。”
江白鹭这样说完,却不合时宜地回忆起,高中时他也曾被选入学校校辩论队,代表学校去参加全国范围内青少年辩论大赛。当时他站在赛场上,开口时半是引经据典,半是歪理胡诌,洋洋洒洒长篇大论将对方辩手堵得哑口无言。
多年以后今天,他站在车水马龙大街边,望着面色不虞甚至逐渐结霜英俊男人,却丝毫也无当年站在辩论台上时心中涌起快意和意气风发,只余有察言观色和脑子热。
他解释道:“傻鸟不是小名。”
岑戈冷笑,望向他目光如同在看水中垂死挣扎人,“上鸟下衣,不是你小名还能是什?”
江白鹭:“……”
他没有再作争辩,只蹲下去揉揉默不作声趴在脚边四下张望大狗,然后抬起脸来,双黑色眼眸瞬不瞬地望着岑戈,冷不丁地出声问:“你知道小名?”
岑戈瞥他眼,脸上没有多余表情,“怎?不能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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