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白鹭声音闷闷地从毛巾里传出来,带着点挥之不去笑意:“像只正在笨手笨脚给鸡拔毛狮子。”
岑戈拨开挡在他脸前毛巾,捏住他下巴将他那张浸着水汽脸抬起来,眼神如同在看天生智力缺陷傻子,“你是在说自己是鸡?”
“只不幸落入狮子手中鸡。”江白鹭绘声绘色地补充,毫无闪躲回视他,极为自然地挽起唇角,“又或者是说,只即将被凶狠狰狞狮子拆吃入肚鸡。”他双手按在男人肩头,大拇指指腹从对方深陷锁骨凹槽中轻轻抹过,帮岑戈擦去锁骨里残留水珠。
岑戈眸色渐渐转深,抬手捏住他那只不安分手,“有点你说错。”男人垂眸,目光沿着他光滑胸膛路下走,“鸡不是不幸落入狮子手中,而是蓄谋已久自己送上门来。”
他钳住江白鹭手腕,仿佛是片刻也等不及般,疾步朝卧室里迈去。
“想做可以。”岑戈瞥他眼,嗓音冷淡,“先去洗澡。”
江白鹭听在耳朵里,沸腾热血顿时冷却下来大半,进浴室以后,目光从墙边花洒上掠过,最后停在干净奢豪大浴缸边,最后悠悠闲闲地躺在浴缸里泡起澡来。
大约半小时以后,岑戈却有些按耐不住般推门催促道:“洗这久,你是打算要洗到明年吗?”末,看见躺在浴缸里江白鹭,扬起眉来,“有说过允许你用浴缸吗?”
江白鹭哗啦下从水里站起来,眉梢眼角还染着淡淡水汽,语气听上去有些吃惊:“你不是不想做吗?”
岑戈沉默秒,黑着面色从门外走进来,“什时候说过不想做?”
光线昏暗卧室里,男人将他按在柔软大床里狠狠操弄。岑戈双手撑在他脸边,用力地进入,用力地抽退。两人身体无缝紧贴部位,情`欲浓浓抽`插声夹裹着细润水声,甚至盖过江白鹭断断续续喘息声。
男人性`器若有似无地顶在他体内敏感点上逗弄,额前汗水滴落在他眼皮上。江白鹭蓦地睁开眼睛,光裸两条长腿下意识得在床单上蹭弄起来,催促着男人。
岑戈却万般恶意地停下动作,如同收起往日床下那张漠不关心脸,理智大脑被情`欲和快感蒙蔽,在黑暗中释放出潜意识中更加本能自,
江白鹭这才注意到,对方已经在另间浴室里冲过澡,身上只松松垮垮地裹着件质地柔软男士浴袍。他抬腿从浴缸里跨出来,赤脚踩在湿漉漉地板上,动也不动地望着岑戈眼睛。
却又像是在对头低吼着等待用餐狮子进行无声邀请。
岑戈眯眯瞳孔,迈步上前来握住他手腕往前拽。江白鹭踉踉跄跄地被他拽到身前,岑戈扯过架子上大毛巾从他头顶盖过,动作堪称粗鲁地帮他路从头顶擦到到大腿。
江白鹭任由他上下摆布,中途甚至忍不住笑笑,“你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像什吗?”
岑戈问:“像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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