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行挑眉,“你们搞上?”
“搞上。”江白鹭抬起脸来,不慌不忙取下脖子上围巾,露出脖颈上紫红色吮痕,两根指尖掂掂身上那件大衣,耸耸肩膀,玩笑般开口,“喏,他给打`炮费。”
秦行:“……
江白鹭离开以后,喻均麟敲开岑戈旁边那扇门。宋棠满脸不悦地打开门,看见来人时,脸色才稍稍缓和。
喻均麟淡淡地开口问:“昨天晚上睡得怎样?”
宋棠虽是不明所以,却仍旧紧皱着眉头答道:“不怎样,有事?”
“没什事。”喻均麟面不改色,“只是看你们迟迟不来餐厅,过来看看情况。”
江白鹭洗个澡,在房间里躺到傍晚暮色四合时才起。静音丢在床头手机上,有两个秦行打来电话。江白鹭换上衣服,出门去找秦行。
出条手臂去捞他。
江白鹭却飞快地扶住床头柜,自己站稳。他回头望过去,只看见岑戈手从他身侧绕过,面不改色地捞过放在床头那包烟,抽出支含进嘴里,却不急着去点,反而语气平平地问他:“你还要光着身子在房间里站上多久?”
江白鹭弯腰捡起自己皱巴巴衬衫,轻抖两下,嫌弃地皱起眉来,“你能不能先借件衣服穿?”
岑戈眼皮都没抬,语气敷衍:“你自己去拿。”
阵窸窸窣窣声音响起来,紧接着是江白鹭由近及远脚步声,最后是客厅方向传来关门声。岑戈扫眼空荡荡卧室门口,将自己含在嘴里烟拿下来,低骂声,起身去客厅里找打火机。
秦行在餐厅里等他,江白鹭拉开椅子坐下来,“他们人呢?”
秦行将菜单推给他,“上午走。打你电话,你没接。”
江白鹭哦声,面色无异地接过菜单,边浏览,边开口道:“你以后还是别给介绍对象。你难道都没看出来,宋棠找只是个幌子,他喜欢人是岑戈?”
“喻均麟先找。”秦行皱起眉来,“还当他已经对岑戈死心。话说回来,”他看眼江白鹭,“你身上这件大衣是岑戈?”
江白鹭头也不抬地嘟囔:“眼睛倒挺尖。”
江白鹭在门外撞上喻均麟。这位秦行大学好友,他来这里两天,却没怎和对方说过话。喻均麟大概是过来找岑戈,恰巧他从房间里出来,喻均麟挡他路,也没有让开意思,只是目光平静地打量他。
江白鹭裹着岑戈黑色羊绒大衣,毫不畏惧地回望过去。
黑绒大衣穿在江白鹭身上,遮不掉他脖子上吻痕,也盖不住他光裸两条腿。明眼人看,就能明白过来。只是令喻均麟诧异是,宋棠百般手段使尽,大半年时间下来都没做到事,江白鹭才来两天,就做到。
还是在宋棠眼皮子底下。
喻均麟目光不着痕迹地掠过隔壁那扇门,神情自若地往后退步,给江白鹭让出来路来。江白鹭语气平稳地道谢,提着手上鞋子,转身朝走廊尽头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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