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重笑
声，“周煊说
也不算错。”
他说：“希望以后每个新年，
们都能起跨年。”
林和西怔怔地点头。
游重却道：“不够。”
“这样还不够。”他又重复遍，然后沉声催促他，“轮到你问。”
林和西就问：“那你写是什
？”
游重没有回答，而是先伸出只手捂住他右边耳朵。
高塔上电子时间消失不见，倒数十秒红色数字霎时映入眼帘。
站在广场人陆续开始加入倒数行列，声音萦绕在整个广场上空，带着些许兴奋和激动，洪亮而整齐。
数到最后声时，高塔上电子时间陡然跳为午夜零点。
林和西解开手腕上绳子，仰头看气球从自己手上升入空中，很快淹没在成百上千气球中，然后在视野尽头高空里渐渐缩成细小圆点，直至消失不见。
耳朵很快被身侧陌生人此起彼伏欢呼声和高喊声覆盖，在那些嘈杂而喧嚣声音里，林和西转身抱住游重，“新年快乐。”
上开始播报红色电子时间。
广场上人群渐渐沸腾起来，五个人从花坛边站起来，朝前走几步，然后在面朝高塔位置站定。
从四周那些陌生人脸上收回目光，林和西抬眸朝夜空下高塔望去。
游重却没有在看那座高塔，而是在看他，“你不问写是什？”
林和西闻言，笑起来，“你不是也没有问？”
右耳中喧闹沸腾声音如退潮般渐渐远去，游重覆在他左耳旁，“写是——”
对方低声缓慢地说完两句话，然后松开捂住他耳朵那只手，再次张臂抱紧他。
整个世界声音瞬间铺天盖地地回涌。
它们相互拥挤着，相互推搡着，争先恐后地想要进入他耳朵里。
而他耳朵里却只剩下游重声音在清晰回响。
游重亦伸手抱住他，“新年快乐。”
林和西缓缓扬起唇角，“新年已经到来，新年愿望也会实现，所以去年写下新年愿望，现在也能说出来。”
游重问：“你写什？”
林和西顿顿，轻声开口道：“希望下个新年，们也能起跨年。”
游重目不转睛地看向他，“只有这样吗？”
游重缓缓扬起眉来，“所以你是在和比谁更能沉得住气吗？”
“可没这说。”林和西口吻促狭，“不是你自己说，既然是新年愿望，就不要说出来吗？”
游重不轻不重地哼笑声，果然没有再提起。
两人说话间，时间已经走到最后十秒。
还有十秒时间，这年就将过去，新年将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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