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在原地祁缓笑着看向程迟,“们现在已经再和粉丝互动,已经不算是违反节目组制度吧。”
程迟点头道:“不算。”
祁缓脸上笑容逐渐扩大。
数秒以后,他收起笑容,松开行李箱上拉杆,与程迟两人朝前迈出步,双手轻贴两边裤缝,背脊挺得笔直,神色郑重地弯下腰鞠躬。
门外粉丝们屏住呼吸。
之后,先前还在,bao躁喊话不要挂机粉丝匆匆从地上爬起来,瞬间冲至铁门前,双手紧紧抓住铁门上镂空栏杆,急得语无伦次:“****草,什情况?他妈没收到任何消息啊!他们怎这个时间点拖着行李箱出来?!”
剩下反应稍慢四人也冲到门前,努力地睁大眼睛朝门里望过去。最先听到行李箱滚轮摩擦声站姐扯开嗓门喊:“程迟!祁缓!是你们吗!程迟!祁缓!你们为什要拖行李箱啊!你们不要吓妈妈啊!”
听到夜空里飘过来喊话声,六人不约而同地慢下脚步,转身朝侧门外看去。看清寥寥几个粉丝贴在铁门外面上不安而迫切神情时,程迟与祁缓对视眼,久久无话。
旁边同伴巴掌拍在喊话站姐背上,低声骂道:“怎说话呢?不会说话就不要说!儿子们都还没说话,你就带头唱衰。”
身旁站姐声不吭,抓着铁门栏杆缓缓转过头来,黑色眼线已经晕得乱七八糟,在黑夜中看过去格外可怖。
下秒,断断续续幽幽哭声划破黑夜里沉寂。
两人动作中暗含深意已经不言而喻,眼妆彻底花掉站姐满脸黑色泪痕,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边嗓音哽咽地痛骂:“狗节目组!节目组死!节目组真死!哥哥弟弟呜呜呜——”
门内练习生们觉得又是心酸又是好笑。
林椰四人只将他们送到基地大门口,原本守在侧门外粉丝,路哭路跑,赶在他们以前到正门外,陪完他们从基地门口到岛上码头边剩下半程。
天亮以后,节目组内有练习生退赛消息,终于在网络上不胫而走。
同伴惊得肩头骤然缩,反应过来后几乎惊呆,“草,姐妹你没事吧?这就哭上?不就是凌晨拖个行李箱出来吗?能有多大点事?”
站姐嗓音哽咽:“那你说。”
同伴稍稍定下慌乱心神,转头看向门内仍旧站在百米开外两人,清清嗓子喊:“程迟!祁缓!你们妈妈让阿姨问你们,你们是不是临时有什事要出道趟啊!什时候回来啊!你们定要早点回来啊!你们妈妈和你们阿姨都会很想你们!”
程迟和祁缓仍是没有给出任何回应,站在原地没有动。
随着沉默时间越来越长,寂静无声夜色里,浓浓不安情绪蔓延至门外五个粉丝心房。此前还口笃定两人家中临时有事要请假离岛粉丝,此时也焦虑地左右张望起来,试图从身侧两个同伴身上获取他们对自己那番猜测肯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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