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你那有天赋有灵气,注定不能单独带领重案组,就像梁队样,有难以克服局限。”易飞又道:“……”
明恕打断:“你不是。”
“不,小明你别打岔,听说完。”易飞接着道:“有时会觉得不甘心,但从来不以此为耻。相反,知道长处可以帮你更好地协调重案组各项工作。”
明恕轻轻点头,“嗯。”
“这不就对?”易飞笑道:“你看到,也看到作用。再来,你徒弟方远航,你早就发现他潜力,他几乎是你手带出来,你看没看到他?你要说眼里没有他,他指定跟你生气。”
当年,他也是这过来。
“小明。”易飞说:“你有心事。从厢山市回来就有点儿不对劲,上次去医院看你时就想问,怎?”
明恕长长地吸口气,静默许久,收起平时惯有玩笑口吻,“……有没有某些时候,让你们觉得不是个称职队长?”
易飞说:“你怎会这想?”
明恕斟酌会儿,将学霸评价和自己养伤时思考告诉易飞,眼中少见地泛起些许迷茫,“可能因为自己就是当事者,所以这阵子心里老是堵着。”
恕上午签几份需要他把关文件,就坐在办公室观察自个儿队员。重案组观察完,还跑去痕检、法医、技侦那边溜达圈。
周愿十分长情,居然还在喝草莓桃桃。邢牧嘟囔句“领导从来不让人放心”,然后往明恕手里塞个据说是开过光护身符。肖满本来想叫他去休息室抽烟,交流下大龄单身男人心理,想他刚受过伤,最好别抽烟,便再次将这历史性交谈延后。
回到重案组时,明恕瞅瞅易飞,欲言又止。
他副队长下半年就要结婚,对象是东城分局那位女刑警。
想说话还是没说,明恕走到自己座位上。
明恕笑笑,“这倒是。”
“大徐,在
“来,小明。”易飞推下明恕肩膀,指着自己脸,“看得到吗?”
明恕无奈地笑,“又不是瞎子。”
“你看得到,也看得到你徒弟、徐椿、周愿、邢牧、肖满,还有向韬。”易飞正色道:“们不都是你追赶者吗?怎能说你看不到追赶你人?”
明恕张下嘴,眼里光动容地转。
“你同学那说,想他说是念大学时你,这不很正常吗?谁二十出头时不副‘老子天下第’模样?”易飞说:“至于荀晓耘那些歪理,你就更不用在意。”
没多久,易飞却自己过来,“刚才是不是想跟说什?”
明恕说:“在想,你结婚得给你封多大个红包。”
易飞笑,抬下手,“出去透口气?”
天气热起来,但还没有到骄阳似火程度,露台上有风,太阳快落山,金辉洒在城市各个角落。
明恕往特警总队方向看去,恰好看到陆雁舟训练新来特警,操场上吼声阵阵,活力十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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