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曹芝丫杀死外国人西川铃美,你让曹芝丫以西川铃美身份接近贺炀,给贺炀展示‘第九战场’里特定场景。普通人只会因为那些场景感到不适,反社会人格者却会感到兴奋,被吸引,心中恶念被进步激发。”明恕说:“猜,那些场景全是你设计吧。”
荀晓耘满意地点头,“继续。”
“贺炀开始对西川铃美感兴趣,西川铃美告诉他,自己不仅会设计密室,还会设计真正杀戮表演。”明恕说:“被你们当做虫子献给贺炀就是赖修良。”
荀晓耘说:“没错。”
明恕眼中滚动着怒火,语气却极度克制,“西川铃美多次向贺炀灌输个概念——弱小虫子不值得杀,玩弄富足虫子,才是上位者乐趣所在。于是富足,且对上升抱有强烈欲望赖修良成为最佳人选。赖修良失踪那天,是你或者西川铃美告诉他,贺先生有请。”
竞争又竞争不过,是你把推进爬不起来坑里。但当凶手就很适合,在你地盘上作案,在你地盘上教唆别人作案,全都成功!你早就盯上贺炀吧?可那又怎样?在你眼皮底下,虐杀贺炀!而你能做,仅仅是发现这个凶手!”
“楼上那个人。”荀晓耘往上指指,“他儿子被‘教出来’小魔鬼杀死,他自己又落到手上。你们侦破案子又怎样?项皓鸣已经死。老同学,咱俩这轮交锋,是赢!”
明恕面色凝重,双拳紧握。
荀晓耘又笑:“你也体会到失败者感觉吗?作为个警察最失败是什?就是无法阻止命案发生!但可以,周岚三人就像培育幼苗,他们来到‘第九战场’那天,就注意到他们,注意到被他们盯上项皓鸣。”
荀晓耘仿佛个嚣张胜利者,声音越发响亮,“只有,能够阻止那场虐杀!”
荀晓耘鼓两声掌,“那个贪得无厌早死鬼,听有好处,就主动跟着从科技园离开。”
“有个问题。”明恕说:“贺炀真被你们准备这场游戏取悦吗?”
“你很解贺炀。”荀晓耘笑道:“贺炀这种人,实在是难以取悦。”
“所以你们杀死赖修良,仅仅是想让他对西川铃美更加感兴趣。”明恕说:“他越感
明恕沉沉道:“但你不仅没有阻止,反倒囚禁项皓鸣父亲。”
笑声在空旷楼房里回荡,听者很难分清,这笑声到底是欢乐还是悲苦。
“是凶手啊,不是警察,凭什要阻止?盼望它发生还来不及!”荀晓耘身上戾气满溢,几乎要化作实质,仇恨与嫉妒扭曲他五官。
若说刚才明恕只是觉得他不像曾经同学,如今对明恕来说,他已经是个彻头彻尾陌生人。
“那些该死人中,贺炀是最难对付个,疑心重,狡猾,残忍。你知道是怎杀死贺炀吗?”荀晓耘阴森地笑道:“明队这优秀刑警,应该已经想到作案手法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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