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案组终于有
直接调查贺炀
理由。
审问持续到晚上，周杉先是拒不承认所做
切，后来情绪越来越激动，承认湖影、盛芷都是他为贺炀游戏所物色参与者，也承认和梁棹起劫持周平，是为接下来“警察屠杀”。
另个房间里，周平目不转睛地盯着监控，泪水从眼中跌落。
“他……”周平艰难地说：“就是
弟弟吗？他怎
变成，现在这种样子？”
周杉眼神怨毒，咬牙切齿地看着明恕：“怎，只允许命运将这种人变成虫子，不允许将其他人变成虫子？你们这些被上天眷顾人有什资格在这里对说教？受罪时你们在哪里？被卖掉时你们谁帮过？你们只是表面光鲜而已，就像那个吸干家人血大哥！”
“回来吧。”萧遇安态度真诚，“当然，想要休息阵子也行，不过站在角度，不希望你休息太久。”
梁棹笑笑。
他笑不好看，总是让人联想到“局促”、“狭隘”，即便是发自肺腑笑，也就那丝“*诈”。
“不休息。”他说，“这就归队。”
萧遇安点点头，起身道：“行。明队正在审周杉，去看看？”
中那样高高在上。
“你说得没错，这次任务，只是你身为警察职责。”萧遇安道：“但仍然应该感谢你，不是所有警察都能扛住这份压力。”
梁棹向来不善言辞，闻言沉默很久，唇角扯下，“不打紧。”
“接下来怎打算？”萧遇安说：“休息段时间，还是立即回来？”
梁棹瞪着双眼，看上去有些凶恶。
周平摇头，轻声说：“不是这样。”
明恕正要喝止周杉，耳机里突然传来提示音。
方远航语气很急，“师傅，贺炀失踪！”
此次行动虽然没能将贺炀当场抓获，但周杉是贺炀秘书，其行为直接与贺炀挂钩。而梁棹在与周杉周旋时，已经取得重要录音录像证据，以及关键屠杀视频。
它们与湖影证词互相佐证。
湖影当初被专家判定为有严重精神问题，其证词不能成为证据。
但新证据出现，让警方必须重新判断湖影证词。
这正是明恕所希望。
他并非生气，只是面相如此，时常引人误会。
“让你立即回来工作，确有些强人所难。”萧遇安笑笑，“不过李局已经退，刑侦局需要你。”
梁棹低喃道：“需要……刑侦局需要……”
耗在北城分局时，他隐约想明白，李局是想给他个缓冲、冷静时间。但真冷静下来，他又不知道今后如何面对刑侦局同僚。
他想过，以后就不回刑侦局，直留在分局做些力所能及事。反正他不是当领导料，回去说不定又会掉入死循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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