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局
到来，对他来说，是好事，也是坏事。”李局说：“好方面，萧局身上有他没有东西，假以时日，能够改变他短处，同时，萧局也能够替他扛
份压力，让他发挥自己真正长处。坏方面，局里人人都在议论，他被萧局取代
，他自己也没转过这个弯儿，心中多有怨愤。”
明恕说：“他跟您谈过？”
“嗯。暂时调去北城分局，是
意思。他需要换个环境，去正视自己问题，”李局笑笑，“梁队是个普通人，不是圣人，他有情绪，理解，也请你们理解他。他还没调之前，经常观察他，也观察
李局从座位上站起来，过大约十分钟才开口，“梁队踏实、认真，是局里最能吃苦人之，能力强，却和你、萧局有差距。”
明恕看着桌沿，没有出声。
“你知道这种差距来自什
吗？”李局转身问。
明恕说：“来自眼界。”
李局笑笑，“重案组数你最聪明。”
那种人，如果卧底主动接近，根本无法取得他信任，甚至连接近他机会都没有。”萧遇安说：“注意点，你刚才是站在贺炀立场，想到警察，那贺炀和周杉，势必会主动物色符合他们条件警察。”
明恕蹙眉，“他们条件……”
“对近况非常不满、不甘，甚至对整个警察队伍产生怨愤。”萧遇安说：“同时个人实力出众，有强烈诉求。这样人，对他们来说，才是能够掌控人。”
“但是这样人怎能够当卧底？”刚说完，明恕怔，“突然想到个人。”
李单李局长马上就要卸任，任内最后日子过得优哉游哉。
须臾，李局又道：“你是不是也有个疑问，为什这些年培养梁队，提拔梁队，最终却没有将梁队提到副局这个位置上？”
“您有自己考虑。”明恕说：“梁队是将才，却不是帅才，副局长、局长需要广阔视野，以及有效御下手段。梁队难堪此任。您不想留下个看似和睦，却处处隐藏着问题局面给们。”
李局点点头，“有心让梁队继续历练，眼界这个问题是成长环境造成，硬要将他和萧局比，他永远都不是萧局对手。但这并不意味着，他无是处。”
“梁队出生在小城市里普通家庭，父母都是普通人，无法给与他太多支持，他有他局限，考虑问题不全面，为人处世也算不上好。”李局继续说：“但作为名刑警，他身上优良品格你也不能否认。”
明恕若有所思。共事多年，梁棹虽然不是个讨人喜欢领导，却向来负责、较真。
明恕将从家里带来茶放在桌上，当即就要给李局泡壶。
“别忙，说正事吧。”李局似乎眼就明白，明恕来这趟目，并不是献茶。
明恕从善如流，“想向您打听下梁队。”
“梁队？”李单问：“哪个方面？”
“哪个方面太具体。”明恕说：“您就说说，对他看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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