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监控，那你岂不是没有用武之地
？”花崇将手收回来。
柳至秦笑声，“你
小柳哥不靠网络，也能当你左膀右臂。”
分局刑警赶到现场，目前尸检、勘查正在进行。
碎尸案是大案子，所以市局刑侦支队也会参与调查。
“排水道里温度和湿度都比正常情况高很多，尸体加速腐烂，死亡时间不好判断。”会后，柳至秦跟花崇留在会议室，给花崇讲错过那
部分，“死者是女性，尸体被分解成23块，器官肢体没有缺失，目前已经完成拼接。死亡原因暂不清楚，身份也还没有确定，不过年龄能测出来，在28到30岁之间。”
洛城这两年虽然命案时有发生，但几乎都是激情作案，碎尸案这种恶性案件已经很久没有出现。
花崇张张查看现场照片，眉心渐渐拧起来，“天悦温泉山庄以高价、高品质闻名，排水道这种地方，不是般人能够去吧。”
颤下。
“还有件事
想向你打听。”周杉说：“你最近有没有见过特警总队周平周队长？”
梁棹眼中冷，“你问他干什
？”
·
洛城市局，刑侦支队1号办公室坐不少人，投影仪上播放着现场照片。
“本来是这样。”柳至秦说。
花崇抬眼，“本来？”
“春节假期，东庄人满为患，管理难免有松懈。有心者想进入排水道，也不是不可能。”柳至秦说：“而且温泉本来就特殊，为保护客人隐私，很多地方不可能装监控。”
花崇盯着柳至秦脸，有半分钟时间动不动。
柳至秦手在桌子下方挠挠他无名指指根，“嗯？”
花崇来晚，站在后排靠门位置。
南郊天悦温泉山庄报警称，在东庄排水道里发现腐烂尸块。
工作人员吓得面如土色，说前几日就有老年客人反映，称闻到股怪味，像是什东西在排水道里腐烂。当时大家还没当做回事，因为些低素质客人觉得花钱就要泡够本，下水之后就不愿意起来，将小便排泄在池子里。排水道有异味是常事，会定期清理。
然而在那之后，怪味越来越重，不仅客人继续反映，工作人员自己也觉得不对劲，进入排水道看，发现里面堆放着些用口袋装起来不明物，共有3袋，怪味就是从这些口袋里散出。
打开第个口袋时，工作人员还没看明白里面装是什，直到在第二个口袋里看到只腐烂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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