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恕眼神紧,“鞭炮?”
“这位大姐儿子除夕晚上失踪。”民警小汪说:“她担心那里面……”
明恕点点头,看女人眼,拉开警戒带走进去。
女人正是陈红兵,她面容极为憔悴,撑几十年面子被这难熬几日撕扯得支离破碎,她坐在地上哭喊,害怕土坑里“血人”是她儿子项皓鸣。
如果只是起普通命案,重案组也许不会立即出动,但现在正是春节期间,时间特殊,而且据报案者老许描述,现场十分诡异,死者全身皮肤被剥下,整个人被掩埋在红纸屑中。在冬邺市周边些乡镇,百来年前有将活人剥皮取天灵盖骨,用于祈求消除疾病落后习俗。被杀死人都是身体健康但地位极其低下穷人,而杀死他们为自己消除疾病都是有权有势富人。
这残忍习俗早就被根除,如今却似乎在市区重现。
坑里,谁都不愿意清理。
老许嘴里骂骂咧咧,本来也不想管,这大个土坑,他个人肯定弄不干净,不如等大伙都上班,运车土来就地埋掉算。
但老许又有些自己私心,听说鞭炮根本没有放完,捡回去卖给那些做鞭炮生意,说不定还能赚个百八十块钱。
天时半会儿还亮不起来,老许说干就干,试探着走进土坑,边将空箱子往外面扔,边往深处走去。
突然,他发现自己好像踹到什,刨开纸屑,再拿电筒照,在看清楚那是什时,吓得失声尖叫。
明恕今日轮休,早就计划好和萧遇安开车去西郊兜个风,接到线索后立即取消行程,匆忙赶到。
土坑里红纸屑和箱子还未被完全清除,“血人”已经被转移到土坑外。
现场血腥气并不严重,空气中最明显是硝烟气。
明恕戴上手套和口罩,眉心紧皱,走到邢牧身后,“真是剥皮?”
邢牧摇头,也不知是太冷,还是尸体情况过于糟糕,他声音竟然有些发抖,“不是剥皮,这些伤是鞭炮炸出来。”
浓雾散开,警戒带将现场与看热闹居民隔开。
数辆警车停在芳陇巷子外,不仅有东城分局,还有刑侦局。
老许面色惨白,坐在板凳上起不来,“那,那个人皮都被剥,全是血窟窿,吓,吓死!”
明恕从车里下来,快步朝现场走去。
个披头散发女人从旁边哭着冲过来,几乎撞在他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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