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觉得
很蠢？”
明恕未答。
“你
定在想——这个人是傻子吗？贺炀叫他去杀人，他就去杀人。他为什
不录音？为什不留下证据？为什不报警呢？法网恢恢，疏而不漏，是他自己蠢，不懂得用法律
武器保护自己。”湖影眼球上罩着片雾气，好像很激动，但呈现在外却是消极与无力，“可是那是贺炀啊！贺炀背后是峰途集团！你们都说现代社会人人平等，再也没有阶级之分，但这不过是‘皇帝新装’——个自欺欺人谎言罢
。贺炀有钱有势，手遮天，不按他说去做，早就没命活，哪能坐在这里和你们说‘故事’？”
说着，湖影忽然摇摇头，“现在往回看，其实去年就该死。如果死在游戏里是，不是盛芷，那贺炀就不会为争取到《红尘与江湖》资源。那个角色……那个角色也许真是从池言手中抢夺过来。不知道，不知道……”
湖影已经混乱，双手用力抠着头，“池言才应该得到那个角色，池言才应该走红。假如走红是他，他就不会因为变成个疯子，杀害那多人……池言他是个好人，他曾经是这个圈子里待最好人，他不应该变成这样……”
方远航不得不提醒，“你冷静下。”
湖影在片刻茫然之后，像是突然惊醒般，惶恐地看着面前刑警，“，刚才说什？你们不要信，千万不要信！说是假话，没有杀过人！只是急疯，口无遮拦……从来就没有什游戏，都是压力过大瞎编，贺先生，贺先生说过需要看心理医生，是担心被狗仔拍到才直拖着……”
明恕道：“湖影！”
湖影闻似未闻，“刚才说话，你们个字都不要信！贺先生从来没有要求杀人，从来没有！是生病，生病人说话不作数，贺先生对有恩，和他之间真只是包养关系。娱乐圈里这种事情太……”
话音未落，湖影眼神暗，忽然栽倒在审讯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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