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呢？”明恕又问：“你和他们还有联系吗？”
湖影摇头，“回来不久
接到
工作，到外地拍戏，再去‘风波’已经是……半年之后吧。狼人杀开始走下坡路，‘风波’也在从桌游吧往密室方向转型。没再见过那些人。”
明恕没有再往下问，观察着湖影
反应。
湖影倒不像在撒谎，但明恕总觉得这个人眼神有些让他琢磨不透。
“你们问这
多，也有个问题想问你们。”湖影突然道。
“不是。”湖影浅拧着眉，“不知道。”
这个答案出乎明恕意料，“你在卯央寨，那里有没有发生过什事，你怎会不知道？”
“只在卯央寨待两天。”湖影说：“待这两天什都没有发生，但离开后有没有发生什事，就不清楚。”
顿片刻，湖影又道：“你们找到，问三年前真人狼人杀，猜，
定是当时在卯央寨发生过什。不知道事，不想乱说误导你们。”
明恕问：“你为什只在那里待两天？你们是起包车来回吧？”
问：“去卯央寨共有多少人？”
湖影说：“加上，有12人。”
“你没有记错？”
“没有。分摊包车钱其实有13人，但出发那天，他没有到。”
“你对这人长相还有印象吗？”
明恕说：“什问题？”
“这三个人……”湖影缓慢道：“是不是已经死？”
方远航说：“你怎会这想？”
“死”绝对是件非同小可事，湖影情绪却很平淡，“不然你们来找理由是什？”
重案组分头行动，此时，徐椿等外勤队员已经在萧遇安授意下赶到函省卯央寨。
湖影叹息，“因为输不起——第天抽卡时候，拿到狼人牌，晚上杀个平民，就是你刚才给看那个女孩儿，她叫‘玲珑’。白天投票时，因为玲珑反应，被票出去。你们如果玩过狼人杀就知道，夜里死去人根本不该有任何反应，他们是受到场外因素影响，才将票出去。”
明恕说：“所以你气之下，提前离开？”
“没错。”湖影耸耸肩，“现在想起来，觉得自己很小气，但那时确实很生气。”
明恕问：“据所知，卯央寨十分偏远，交通不便，你是怎回到冬邺市？”
“走路，搭车。”湖影说：“其实也没那难，到县城里，就有到大城市班车。”
“没什印象。他们讨论去哪里时就没有参与，坐在旁等着，也不知道他们为什要选那远卯央寨。当时特别不顺，只想找个地方散散心，哪里都可以。”
从冬邺市包车前往卯央寨，路途不可谓不遥远，顺利话也得开10个小时。
明恕渐渐将问题引向重点，“游戏途中，有没有发生什事？”
湖影神色微变，似乎准备回答，却又不知道该怎回答。
明恕说：“为难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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