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架第三层空着,没有放任何东西。
显然,这个书柜设计得过大,而夫妻俩并没有太多东西将它填满。
明恕退后几步,忽然看见书架最上面层放着个白色骷髅头。
书柜顶部与天花板齐平,每层都比较深。骷髅头放在最深处,刚打开书柜时,明恕没有注意到,此时注意到,也需要搭张凳子才能拿到。
书房里只有张电脑椅,明恕将电脑椅推过来,正要踩上去,手臂忽然被王隽拉住。
而明恕看样子也是条单身狗,并且短时间内似乎没有撒狗粮可能。
身为同龄人,明恕肯定也被家里催过。
肖满决定抽个时间,和明恕交流下单身狗“逃婚”经验。
暂时没有从旅游图鉴上看出任何不妥,明恕将书放回去,手指碰到旁边卡牌。
狼人杀。
恕问。
王隽点头,“兆丰喜欢自己找路线,总是能发现有意思景点。当初被他吸引,和他谈婚论嫁,就是因为他身上有种活力。和他在起,觉得好像自己都变得年轻。”
明恕边翻看李兆丰书,边听王隽讲述。
“刚结婚时,兆丰带去过很多小地方,西南、西北、东北,都不是有名旅游胜地,没有游客,除当地人,就只有们俩。当时很庆幸,嫁个这有意思人。”
“可是后来,们有孩子,父亲又瘫痪在床,家里经济负担越来越重,们之间摩擦也越来越多。”
“你要去拿上面东西?”王隽眼中悲伤淡去些,些与畏惧、惊慌有关东西浮起来。
明恕收回手臂,“是有什忌讳吗?”
王
卡牌由个还算精美盒子装着,看就是典藏品。书架上还有另盒狼人杀,有用过痕迹。
个喜欢玩桌游人,家里有狼人杀卡牌并不奇怪,毕竟这也是曾经流行游戏。
除狼人杀,李兆丰还有另外几种卡牌。
“李兆丰玩得最好桌游是什?”明恕问。
“这个……”王隽瞥着书架,“狼人杀吧。”
王隽肩膀颤抖,“宝宝出生后,他再也没有带起去旅行过,也不再顾家,将们看做负担,有空就玩游戏,个人到处跑,还私下存笔钱。要说恨,……确实恨他。”
肖满越听越觉得唏嘘。王隽比李兆丰年纪大,恋爱和刚结婚时,王隽觉得和李兆丰起生活,自己也变年轻,但多年——其实也没有太多年——婚姻生活之后,事实大约反过来,王隽不再觉得自己因为李兆丰而变得年轻,反倒是李兆丰觉得和王隽待在起,自己在日渐衰老。
婚姻是个不断互相消耗过程。肖满来出个警,就又次认为,还是孤独终生好。
可他看明恕眼,发现明恕对王隽话毫无反应。
说起来,他和明恕年龄差不多。早在两年前,他就被家里催婚,这眼看着春节将近,今年春节如果没有案子话,就得回家过年,回家过年意味着被全家逼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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