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皎额角筋倏地鼓起,眼尾随之撑开。
“她那伪造身份证上显示,她名叫‘迟小敏’,这名字是你给她起吧?”萧遇安说:“你和迟小敏起,引导那些购买‘鬼牌’人主动选择死亡。然后又利用许吟,借由许吟口说
他比任何人都更加在乎。
“不打算说些什?”萧遇安说:“林忠国是你亲生父亲。”
林皎喝口茶,“是反应太平淡,所以你觉得不正常吗?但是什样反应才是正常呢?已经忘有父母在身边感觉——父亲失踪时,才13岁,而在他失踪之前,和他相处时间也很少,他总是很忙,有太多人太多事等待着他去关心,除。他就像古代侠士,关心天下苍生,唯独忘自己家人。”
说这话时,林皎语气像极抱怨,任谁来听,都会认为他是在抱怨他那对家庭疏于关心父亲。
可萧遇安看到,他眼底炙热,像是燃着簇火。
为刚回来,比较累,还没有完全进入工作状态中。‘鬼牌’产生于落后村落,没想到现在还有人做这种惨无人道人血生意。不过萧局,刚才你说,这线索与有关?”
萧遇安说:“也可以换个说法——和你父亲,《夏西晚报》资深调查记者林忠国有关。”
林皎眼中光倏地静止。
“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,就不再拐弯抹角。”萧遇安道:“特别行动队和北方四座城市警方展开联合行动,铲除‘鬼牌’陋习,这已经是新闻上通报过事。”
林皎点头,“还在首都时,就看过这个新闻。”
他分明是在为自己父亲感到骄傲。
停顿片刻,林皎又道:“而母亲,在父亲失踪后不久就抛下离开。17年,人生里没有他们,早就习惯个人生活。现在突然得知,那失踪父亲是因为工作而被杀害,敬佩他,觉得他不起,但也仅此而已。”
萧遇安看着这位优秀心理专家,说:“你早就知道当年发生事。”
林皎尽量控制着表情,“萧局,你这说,就很奇怪。有什值得你怀疑地方吗?就这个案子来说,身份是受害人唯儿子。实在想不出,你在怀疑什。”
萧遇安将迟小敏照片放在桌上,“杀害林忠国人供认,林忠国当年在肆林镇救下名女婴。她就是你父亲当年救下来女婴,对吗?”
“还有些细节,警方并没有向外界披露。”萧遇安说:“比如你父亲林忠国17年前在夏西市失踪,正是因为调查‘鬼牌’产业。黑恶团伙‘云寇’已经承认,他们杀害林忠国。”
林皎唇角轻微抽动,第次在与萧遇安对视中别开视线,“是吗?已有很多年没有回过夏西市。原来已经查出来吗?”
他看上去不像在乎样子,仿佛林忠国是个与他毫无关联人。
可他眼尾极其细微颤动却出卖他。
他只是装得满不在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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