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主谋是谁?”沈寻说:“算,让你说出主谋也不现实。你就说说,是谁让你在这里当‘匠师傅’,是谁在与你发生经济来往。”
在洪新张交待同时,其他“匠师傅”也纷纷倒出实情。
他们都不是宗教人士,成为“匠师傅”之前没有接触过任何邪教,都是北方群山里最为贫穷农民,没有读过书,大部分甚至没有走出过山岭。
有人将他们聚集在起,发给他们御寒衣服,好吃好喝将他们供着,然后将
“你们……”洪新张用种非常奇怪声调说:“你们肮脏、无知。”
“这句话原封不动返还给你。”沈寻说:“再加上——邪恶、愚蠢、歹毒、卑劣、丑陋、恶臭难闻!”
洪新张惊讶地睁大眼。
“你不想说,没关系,也不强迫你说。你手上那多条人命,且是无辜婴孩性命,任你再怎坦白,再提供多少关键线索,法律也不会对你‘从宽’。”沈寻眼色极寒,“你和躲在你身后恶徒样,必将等到属于你们下场!”
“你胡说!”洪新张突然怒吼。
张,66岁,肆林镇里制作“鬼牌”经验最丰富“匠师傅”,亦是镇里头领。哪些女婴将被制作为“鬼牌”,哪些“女婴”能够活下来,都由他说算。此人并非肆林镇人,二十多年前就来到肆林镇,许多下过“订单”人来到这里,都是报他名。
面对刑警,洪新张就像入定般,声不吭。
“是谁在指使你做这种事?”沈寻问:“除肆林镇,你们还在哪些地方‘收集’女婴?”
洪新张毫无反应。
但只要是有经验警察都看得出,他不是听不懂,也不是像镇民那样愚昧懵懂,他眼中射出贪光证明,他是真正恶!
“怎,不端你那副神性长老架子?”沈寻冷眼睨着这个龌龊老东西。
洪新张刚才淡定自若显然是伪装。镇民将他捧为神明使者,也许久而久之,连他自己都忘,自己也不过这是世间介蝼蚁。
但沈寻刚才话就像双巨手,将他从虚幻中拉扯出来。
“不是错!不是主谋,只是拿钱办事!”洪新张愤怒焦急样子和普通犯罪分子没有区别,他知道他犯罪,并且急于撇清自己,显示自己无辜。
很明显,曾经有人告诉过他,你只管制作“鬼牌”,别来负责,你不要怕,神明使者怎能惊慌呢?切由负责,不会出事,就算出事,后果也由来承担。记住,你只是个“匠师傅”,你什都不知道!
他知道自己在做什,并且以此谋取巨额利润。他甚至知道落网是他必然下场,只是这天有早有晚而已。
作恶二十载,年老罪行才败露,此时他心中也许正在为自己感到自豪。
“不说?”沈寻道:“今天能够抓到你,就能够抓到你背后那些人。你以为你们还能逍遥多久?”
洪新张眼皮不大明显地动下。
沈寻说:“准备说话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