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之。”
易飞叹气,“这个案子如果放在大城市,如果发生在现在,当然是查到底。但17年前,且是夏西市那种小城市,太容易稀里糊涂就盖过去。林家就是户普通家庭,林皎母亲郑霞在工厂里打工,林忠国性格强势,不仅因为工作得罪过有头有脸受访者,还被家中亲戚所厌恶。林家人普遍认为,小地方讲人情,如果不是林忠国左右得罪人,也不会害他们受到下岗之类牵连。林忠国失踪后,只有郑霞个人四处奔波、要求警方给个说法,后来郑霞大概也是坚持不下去,这才抛下林皎。”
13岁,妥妥未成年,林皎需要个监护者,据还记得林皎民警说,郑霞是外地人,在夏西市本来就没有亲戚,林忠国亲人没有个愿意接纳林皎,最后在警方和社区劝说下,林皎姑母才勉强将他接入家门。
“这样小孩最不幸。”民警无奈地摇头,“他姑母自己就有孩子,家里也不怎宽裕,不用去打听就知道林皎过是什日子。但有什办法呢?好在这孩子有出息,成绩特别好……”
“林皎在夏西市读完高中之后,考到洛城,四年前因为盛教授引荐,来到们这边心理研究中心工作。”易飞说:“从他这些年经历看,他似乎没有追查他父亲失踪案意思。”
明恕摇头,“但觉得如果林皎已经放下,他不会来当警方顾问。外面有更多能够给与他丰厚回报工作。现在他与迟小敏扯上关系,而迟小敏手上有购买‘鬼牌’者名单……”
易飞说:“单从夏西市警方提供信息看,林忠国和‘鬼牌’产业似乎没有关系。他从来没有做过关于‘鬼牌’报道,也没有去过丘须村、肆林镇。”
“难说,已经是17年前事。”明恕打开地图,看会儿道:“肆林镇离夏西市不到200公里,丘须村离夏西市也不算远。如果林忠国真和‘鬼牌’没有关系,那林皎和迟小敏牵连又该怎解释?”
半分钟后,明恕说:“林皎现在还在首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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