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就是不知道。”许吟突然变得烦躁，右手本来握着勺子，此时勺子被她丢在地上，
双手抓扯着头发，将绑得好好
辫子都扯散
。
明恕感到很奇怪。
他与许吟接触虽然不算多，但大致知道许吟性格。在这之前，许吟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反应。
是迟小敏照片刺激许吟？
可是上次看到迟小敏照片时，许吟很平静。
明恕问：“好吃吗？”
许吟用行动回答。
“吃好
们聊下。”明恕说。
“你想问什
就问吧。”许吟小大人般道：“配合就是。”
明恕拿出两张迟小敏照片，张是警方早就掌握证件照（伪造），张是文玲提供偷拍照。
。在新环境里，她虽然没立即交上朋友，但老师知道她情况，都很照顾她。
“队长，你定不是因为关心而来看。”许吟眼中阴沉诡异少些，不说话时倒像个正常小孩，但说话时那种神态与语气还是容易让人辨出，她和别孩子不样。
明恕将薯条插在冰淇淋里，搅两下才拿出来，“你很聪明。”
“你很变态。”许吟却说。
莫名其妙被骂句，明恕哭笑不得，“？变态？”
难道这段时间里，在许吟身上又发生什事？
“看到她，头就痛。”几分钟后，许吟自己镇定下来，“也不知道为什。”
看许吟这样子，明恕也没办法继续问下去，只得暂时将人送回学校，开车回刑侦局之前，坐在车里给萧遇安打个电话。
听完明恕描述，萧遇安问：“那许吟到底是记得还是不记得？”
“她好像根本不愿意想起这件事。”明恕说：“迟小敏必然与她有关系，否则她反应不会是刚才那样。们当时处理巫震案子时，是她主动找到，说除巫震，她还找到过具尸体，后来又指着系统里照片说，那个死去人就是迟小敏。按理说，迟小敏——或者谨慎些，那个她在夜里看到女人——没有给她造成心理上阴影，但她刚才样子给感觉却是，她
“你上次说，这个人就是你看到姐姐，她曾经在夜里出现在你家窗户外，不言不语地看着你，后来又死在你家附近医四巷子。”明恕手指在照片上点两下，“现在要你再好好想下，真是这个人？”
许吟咬着勺子，认真地盯着照片。
而明恕直观察着她表情。
“……”许吟抬起头，眼中竟有些许茫然，“不知道。”
明恕蹙眉：“‘不知道’是什意思？”
“你破坏冰淇淋美感。”许吟说：“你用薯条去搅拌冰淇淋，就像用刀去切尸体。”
“嘘……”明恕说：“吃东西时能别说尸体吗？”
许吟压低声音：“薯条应该沾番茄酱。”
“这句话不需要小声。”明恕将冰淇淋杯子往前挪，“番茄酱不错，但你也可以试试冰淇淋。”
到底是个孩子，许吟将信将疑地沾沾冰淇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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