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恕也道：“迟小敏。”
文玲刚才展示
照片，出现在上面正是迟小敏。
这个神秘女孩似乎总与身世凄惨女孩出现在
起。她曾经是李红梅唯朋友，却在李红梅杀害室友之前消失无踪，连特警总队都找不到她。后来，许吟——那个热爱尸臭女孩——指着显示屏上照片说，死在医四巷子里是她。
迟小敏，是不是还活在这个世界上？
“还有件事要拜托你。”明恕说：“在得到警方明确通知之前，不要进行任何关于这个女孩报道。”
“放心，这些规矩
都懂。”
送走文玲，易飞返回接待室，明恕还待在里面，不太有坐相，右手撑在下巴上，正在出神。
听见声音，明恕说：“把门关上。”
易飞照做，坐在桌沿。
文玲还是摇头，但神情略有改变，似乎有什
话想说，却还在犹豫中。
明恕严肃道：“请把你知道都告诉。”
“……以前当记者时，被不讲理人殴打过，后来就养成
个习惯，见陌生线人时会偷拍张照片。”文玲拿出手机，打开加密相册，“她姓名、联系方式都没有，但有她照片。”
看到照片刻，易飞惊讶道：“这是……”
明恕眉心深拧，注视着照片上这张堪称熟悉脸。
时间，两人都没有说话。
明恕食指与中指夹着那张写着黄妍等人名字纸，几分钟后说：“这件事，你怎看？”
“有人拟出这份名单，最初向媒体求助，但媒体没有伸出援手。”易飞说：“或许媒体本来就是他们能够想到最后个求助对象，在媒体也无法帮助他们时，他们选择自己动手。名单里人在他们眼中是作恶者、帮凶，现在已经有个人——黄妍——被杀死。或者不止黄妍人，只是们还不知道而已。”
“那她呢？”明恕说：“她是什身份？她现在是不是还活着？她是‘黑户’，们直不知道她真实信息，证件、姓名全是伪造。有没有种可能——她本人就是那些村子里被遗弃女婴，二十多年前被人救下，目睹所有黑暗，想要拯救那些与她境遇相同女婴？”
易飞叹气，缓慢道：“迟小敏……”
两位队长反应显然出乎文玲意料，文玲问：“你们也见过她？”
“谢谢你。”明恕说：“很重要线索。”
文玲不太踏实，“能问下，她难道是什案子里关联者吗？”
明恕摇头，“文女士，这暂时不能告诉你，还请你理解。”
文玲说：“当然理解。能，能协助你们就最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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