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傅？”方远航唤道。
明恕回神，抄起
个软面笔记本拍在方远航脑门上，“再让
听见你工作时间说废话，你就别在重案组干
。”
方远航嘿嘿直乐，根本不怕明恕
威胁。
以前他挺担心明恕真嫌他不够优秀，赶他走，后来发现明恕就是嘴上说说，其实对队员特别心软。
将徒弟撵走后，明恕打算详细关注北城分局那个案子。
他其实不太想回忆这些天买东西，直播点开手好像就不是自己，只想花钱，而萧遇安不仅不及时阻止他，还陪他起花钱。
“哥，这个锅看着还行。”
“买。”
“这个毛巾架呢？”
“不错，买。”
家里实在不需要这
个东西，明恕拆都没拆就放在后备厢里，拉到刑侦局丢给方远航。
“卧槽！师傅，你简直是亲师傅！”方远航惊喜万分，“你怎知道需要这个！那小户型太窄，大衣柜太占地方，这个正好！”
明恕云淡风轻地说：“给人当师傅，这点儿洞察力都没有哪行。”
萧遇安正好在重案组，闻言轻声笑。
“不过师傅，你这是看直播买吧？”方远航话锋转，“‘云云众省’直播？这个衣架被他推介之后现在已经成网红衣架。”
“这是买给谨澜姐。”
“男士情侣内裤……”
“俩人三条。”
萧遇安叹口气，却并非不耐烦样子，“精打细算，是个成熟男朋友。”
明恕环住萧遇安脖子，“说反话本事流。”
：“这个可以擦脚踝，冬秋干燥，皮肤容易开口……”
“你原来那瓶不能擦脚踝？”
“……能是能。”
萧遇安笑，“嗯，小明脚踝需要特殊护理。”
“哥，你怎也叫‘小明’？”
黄妍在自己快递驿站里被割断颈部，尸体被埋在堆包裹之下，快递驿站关门两天，直到警方对垃圾桶里“无面女尸”（孟珊）进行身份排查才被发现。
此案几个疑点是
“还有这个猫爬架？”
“嗯……也买吧。”
“但咱们家没有猫。”
“没关系，先准备着。”
从小到大，在这种无关紧要小事上，萧遇安从来都是纵容他。
明恕说：“怎，看直播很奇怪啊？”
方远航说：“你以前不是说……”
明恕打断，“东西收好，工作去。年底这忙，别给偷懒。”
方远航还不想走，“师傅，你还在‘云云众省’那儿买什？”
明恕咳声。
“别本事也流。”
明恕冷不丁被噎下。
萧遇安：“嗯？”
明恕说：“这可以作证。”
三天后，最后个快递送达，正是那个“超省空间”衣架。
“跟你们重案组队员学。”
“好不学，净学坏。”
“那这个呢？局里发直柄伞还不够你撑？”
明恕想下，“这个是公益商品，22块中2块会捐给山区儿童。”
萧遇安点头，“女士用卷发棒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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