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愿十分不理解，“派出所也不能这样啊。他们到底知不知道，他们
女儿被杀死
？”
“知道，但是不在乎。在他们这种家庭里，只有男人才是珍贵，女人就和家中猪狗
样，死只是项可以用钱财来弥补‘损失’而已。你直待在局里，般接触不到这些人，
就看多。”徐椿叹息，“‘男人尊贵，女人卑贱’这认知在唐倩心里已经扎根，是她家庭给她打上‘慕男’、‘仇女’烙印。”
“‘慕男’和‘仇女’定有联系吗？那唐倩被杀会和这有关吗？”周愿说：“凶手憎恶唐倩这样人，认为她是必须被铲除毒瘤？但孟珊死又该怎
解释？孟珊性格内向，连男人都很少接触，没有明确‘慕男’倾向啊。”
“因为‘慕男’倾向而被杀？”萧遇安从楼上下来，正好听见徐椿和周愿讨论。
“萧局。”周愿有些不好意思，“只是随便说说。”
但凶手是通过什途径向唐倩下命令？
唐倩通讯记录现在正在逐条查询。和孟珊不同，唐倩手机上联系人多不胜数，网络聊天记录也相当露骨。
“唐倩经常说，女人没用，女人就该给男人当附庸，女人化妆打扮，也是为让男人看着舒服。”老板摇头，“她这些思想，听着就觉得不能接受。们店妹子都烦她，不爱和她起工作。她呢，也瞧不起她同性。她时常挂在嘴边就是——弟弟说。她弟确实有出息，大学生，但她也不至于把她弟当个天神供着吧？们这里酒吧多，她没工作时就去酒吧找男人，只要有男人搭理她，她就特别得意，像沾什光似。附近人都知道她是个什人，女都看不惯她，男可能就抱着玩她态度，有几个经常来这里客人给抱怨过很多次，说不想看到她，不想听她说那些‘女人就该伺候男人’之类鬼话。但她在这里干好几年，不好随便辞退她，那天她主动辞职，就顺水推舟批准。”
通聊下来，唐倩形象在徐椿心中清晰几分，又问：“你知不知道唐倩常去是哪几个酒吧？”
老板将徐椿带到门外，指三处，“就那儿，那儿，还有那儿。别真不清楚，你们千万别说提供什线索，这边乱，不想给自己惹上麻烦。”
萧遇安说：“很新颖思路，记得开会时和明队提下。”
·
北城分局刑侦
就在重案组分头行动时，唐倩家人来到冬邺市。
如“桃花娇”老板所说，这确是个严重男尊女卑家庭，唐倩母亲、姐姐和唐倩样，在家中没有分毫地位。
这家人在刑侦局大闹，要求警方立即给个说法，并赔偿他们全家损失。
“没听错吧？”周愿诧异道：“他们女儿被人杀死，他们只把这看做‘损失’？还要们来赔偿？们是警察啊，怎赔偿？”
徐椿说：“胡搅蛮缠，还以为这里是他们村派出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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