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恕听见有人绘声绘色地给没看到尸体
人讲，那尸体是什
颜色，皮肤烂成
什样子。听众捧场地露出惊讶、害怕、恶心
邢牧愤愤道：“这是个什怪物啊？不仅杀人，还把人家嘴巴给割！”
明恕留邢牧和卢厚才在殡仪馆做解剖，带着几名队员来到发现尸体地方。
河边聚集着不少人，抛尸者足迹肯定是早就被破坏，但尸体是最近两天才被抛掷在河中，不管抛尸者是什心态，是不是凶手，都很有可能……
想着，明恕转过身，冷静地观察周围群众。
人畏惧死亡，厌恶死亡，对死亡避之唯恐不及。
邢牧说：“解剖之后才能确定。”
明恕问：“嘴唇是怎回事？”
“确实是被利器割掉。”邢牧抬头看明恕，“尸体腐烂到现在这种程度，
些死亡时痕迹已经不可辨，但起码，她嘴唇被割掉这点，还是能看出来。”
明恕上前两步，看着已经无法辨出生前面容被害人，几秒钟后向随同前来队员道：“马上做DNA检验，在最近两个月内失踪女性中做比对。”
“尸体是最近两天内才被抛掷在河中。在这之前，她应该是被埋藏在什地方。麻烦，这个转移肯定破坏最初抛尸现场。”邢牧边抱怨边继续做尸检，在打开尸体口腔时，突然“啊”声。
厉光，眉心挤出深浅不皱痕。
如果说之前还不能确定孟珊在死后被凶手割掉嘴唇，现在这具尸体出现已经将他推断印证大半。
毕竟嘴唇丢失这种事概率极低，如今躺在工作台上这位被害人，有可能和孟珊样，是被同个变态杀人狂给杀害。
这个假设成立，则凶手至少在个月前，就已经开始作案。
明恕手心轻微发烫。
这其实并不准确。
人们畏惧厌恶是自己和亲朋好友死亡，而对陌生人死亡，人们通常持有好奇、看热闹心态。
否则在所有发现尸体场合，周围不会总是围着圈又圈人。
波人看够，离去，空出来位置立马被后面人占据。
多看眼，就多份茶余饭后谈资。
明恕眉心皱得更深，“狗毛？”
“不。”邢牧用工具刮出团絮状物。
明恕问：“这是什？”
“半腐烂毛发，但不像狗毛，会儿做检验。”邢牧说：“领导，这个案子和孟珊那个，现在可以并案吧？”
明恕点头，“凶手都割走她们嘴唇，并且将毛发放置在她们口中。”
个月时间，凶手已经杀害多少人？
那个月之前呢？是不是还有被害人？
如果无法立即将凶手找出来，又有多少人会成为凶手锤下鬼？
“死者手脚皮肤脱落，呈手套状，软组织已经腐烂，现在是秋冬季，卢法医判断得没错，死亡时间在个月以上。”邢牧双手握着尸体头部，“枕骨骨折，这点和孟珊情况样。”
明恕声音愈冷，“也是击致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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