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每天都很奇怪。”老头说：“她总是催
快点，说这饼得
个个烤，快不起来，她说她害怕。”
明恕说：“害怕？”
“她老是东张西望。”老头不以为意，“觉得身边有坏人。嗐，这怎
可能？在这里摆摊多少年
，安全得很！”
光丹路，孟家。
“孟珊怀疑自己被跟踪，依烧饼老板
意思，她似乎并不知道跟踪自己是谁，也不明白自己为什被跟踪。”明恕在客厅走来走去，“案发之前，她像前几日样买烧饼，却没有吃——邢老师解剖报告里明确写着，她胃内容物已经排空。那只有种可能，就是孟珊带着烧饼回家，打算在家里吃，但是还没来得及吃，就被尾随而来凶手杀死。在这之后，凶手不仅打扫现场，还带走孟珊烧饼。”
明恕说：“她也有可能是给自己煮个宵夜，或者是出去买宵夜。”
方远航当即反应过来，“凶手就是在她买宵夜时尾随她？”
明恕说：“再去光丹路看看。”
夜幕初降，光丹路花圈被寒风吹出嘶嘶声响，乍听像阴森哭声。
路上除花圈和纸人，还有些卖麻辣烫、饼子小摊，地沟油气味虽然熏人，但好歹给这街死沉增添些许活力。
明恕刚将玫瑰糖放进嘴里，回头问：“什？”
周愿是抱着笔记本进来，“孟珊遇害前几天，直通宵看部叫做《红尘与江湖》电视剧。”
方远航说：“这部剧太火，也在看。”
周愿惊讶，“火？没听说过。”
“你太落后。”方远航笑道：“从来不关注流行。”
萧
明恕挨个询问，摊主都说孟珊最近没有在自己这里买过宵夜，问到最后，个大娘指指对面街道，“你们去那边看看，很多住在们这儿年轻人嫌这条街阴，买个早饭都要去别街道。”
光丹路旁边街道叫吴名街，卖梅菜扣肉饼老头盯着照片说：“这女见过，天天晚上来这儿买饼。”
“12月11号，她也来买过？”明恕问。
老头想半天，“来过，来过。”
明恕问：“那天她和平常有没有什不样？”
明恕提醒：“别说废话，周愿继续。”
“是这样，从孟珊追剧时间，能够分析出她作息规律。”方远航调出自己整理好时间线，“她看剧时间集中在晚上7点到凌晨3点，鉴于她处在丧假期间，白天不用工作，猜测她上午在家睡觉，至于下午在做什，暂时无法判断。比较奇怪是，每天晚上11点左右，孟珊播放记录是停止。孟珊邻居听到孟家传来响动时也是这个时间点，那在案发之前几天，这个时间段，孟珊在干什？”
方远航说：“洗澡？”
“洗澡之后接着看吗？”周愿说：“也有可能。但女生不都害怕电脑辐射吗？中途洗个澡，3点多睡觉时还得洗个脸？觉得有点麻烦。”
方远航说：“这你就不懂女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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