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还是老
，楚林雄再也拿不出盛年时
气魄，面对楚信注视，竟是
次次别开视线，语气也不知不觉带上求饶意味。
“你想知道他们是怎
死吗？”楚信像拉家常般道：“
不仅杀他们，还杀他们家人，他们个个死得惨不忍睹，有骨头被敲碎，有眼睛被挖下来，有身上没有寸完好皮肤。”
楚林雄发抖，像看陌生人般看着楚信。
“对，把他们妻子乳房割下来，摆在他们家最显眼地方，供他们观赏。”楚信拍拍自己胸口：“因为那里离心脏那近，没办法像迟明岳那样完整地掏出颗心，那就只好意思下。你说，当对你动手时，该不该把你胸膛剖开，将你心脏挖出来？”
楚林雄说：“你，你住口！”
楚林雄顿时什都明白，“是你？”
“警察已经找过你吧？”楚信说：“告诉你有多少人死在‘复仇者’手上，曹风槐，龚国真，秦雄，警察是不是还告诉你，后面就轮到你，或者轮到？”
楚林雄摇着轮椅向后退，“你疯！”
“疯？那大概是血管里流着你血吧。要比疯，谁又胜得过你呢？”楚林雄越是退，楚信就越是进，硬是将楚林雄逼到墙边。
楚林雄再无可退，咬牙切齿道：“你想杀？”
天改命’，以显示你无所不能。老头子，命是命，别人命，就是草芥吗？直到今天，你也丝毫不后悔？”
楚林雄说：“你根本不懂用心！”
“懂个恶魔用心，这难道是件值得骄傲事？”楚信摊开双手，“你看，你用个不该死人救这个该死人，却没有如你所愿继承你衣钵，楚氏反倒落到楚庆手上。现在你什权力都没有，而出家当和尚，你还不后悔？”
“是你自己不争气！”楚林雄骂完就咳嗽起来。
“给谁争气？你吗？”楚信冷笑，“然后成为下个你？”
楚信低头笑，“老头子，你这辈子恐怕
楚信弯腰，双手撑在轮椅两侧，在普通人中算得上漂亮双眼近乎含笑地看着楚林雄，“想和你谈谈天。”
楚信眼极似林喜，楚林雄僵着脖子道：“谈，谈什？”
“谈你过去做过恶。”楚信站直身子，抬脚往轮椅上踹。
楚林雄吓得差点从轮椅上滚下来，轮椅却正好停在茶几前。
楚信走近，“们当几十年父子，还没有真正谈过次心。”
楚林雄指着门，“滚！你给滚！”
“你那疼爱，疼爱到不惜杀人地步。”楚信说：“来看你，你却要滚？也许是因为因你而死人太多，你觉得拿走个人心脏，根本不是什不得事，是吧？”
不等楚林雄回答，楚林突然喝道：“但你拿走，是哥心脏！母亲最疼爱孩子，亲兄长！”
楚林雄愕然，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？”楚信逼近，“你说，该不该给他报仇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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