讨要年长恋人关爱是件会上瘾事,明恕非但没有听话去睡觉,反倒继续道:“哥,肩膀和背也痛,腰也痛,腿都快跑断。”
萧遇安笑声。
这低沉笑声穿过手机,撩得明恕腹肌紧。
会议室没有别人,明恕小声抱怨,“这辛苦,你不心疼
萧遇安说:“还可以重点查下七年前到两年前,从二监离开犯人。那个最早向你提供线索犯人不是说过吗,秦英服刑时经常帮助他。以秦英为人,帮助过恐怕不止人。不要小看个人给予另个人帮助,有时在无关者看来,这只是点微不足道帮助,但是对于受帮助人来说,可能足以改变其生。”
明恕点头,“明白。”
安静片刻,萧遇安说:“还有没有什想说?”
明恕愣下,脑中边仍在梳理案情,边忽然走神,“有什想说……有啊。”
“嗯?”萧遇安语气不知不觉间已经带着丝温存。
兴奋声音就传过来,“哥,有个想法要给你说。”
萧遇安温声笑笑,“正好,也有个想法要给你说。”
秋夜漫长,手机在手心渐渐发烫,明恕在特别行动队临时会议室来回踱步,而萧遇安站在重案组办公室窗边,偶尔走动几步。
个人思维有局限与盲区,但两个人想法扣在起,就足以形成幅完整拼图。
萧遇安说:“如果楚信和秦英关系成立,那楚信就是凶手最后个目标。凶手第次犯案在函省虹城,第二次犯案在洲省静历市,第三次犯案在们冬邺市。以楚信现在在冬邺市判断,凶手大概率也在冬邺市,伺机而动。”
“查案好累啊。”早已到凌晨,明恕打个哈欠,揉掉眼角眼泪花子,“哥,头痛。”
萧遇安说:“自己揉揉。”
明恕眉梢挑起,“你怎这样?”
“揉不到啊。”萧遇安温声哄着,“去睡觉吧,会儿再和沈寻联系下。”
明恕还真挠下后脑。
“就是那个在国外给乔应寄年货人。”明恕说:“但有个想不通地方,楚信在海镜寺待那久,身边没有个保镖,凶手为什迟迟不动手?”
萧遇安说:“楚信胸膛里有秦英心脏,站在凶手角度来看,凶手也许希望将楚信放在最后。”
明恕想会儿,“那们现在就有两个突破方向,是楚家,另个还是秦英在静历市所交往、结识人。据所知,楚信并不是长大后展露才华,才被楚林雄重视,他自幼就是楚林雄侄子,被楚林雄区别对待,认为这不是楚信本人特殊,而是楚信母亲在楚林雄心中占有个特殊位置。”
萧遇安赞同,“确定楚信生母身份,要证实们推断,要排除。”
“静历市这边就不太好查。”明恕说:“以秦英当初社会地位,结交认识基本都是底层民众,这部分人找到都已经接触过,完全不符合嫌疑人侧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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