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愿意。”明恕说:“没有人会愿意。但是如果换个人,比如德高望重僧人,他让你跪下,以双手碰触你头颅方式,洗清你罪孽,你愿意吗?”
“啊?”邢牧还没转过弯儿来,“没罪孽!”
“打个比方而已。”明恕说:“也不定是罪孽,不过但凡是人,心中就必然藏有些不为外人知事,这些事有好有坏,坏是伴随终生阴影,你想除掉这些阴影吗?”
邢牧懵懂地点头,但片刻后又说:“那也不跪,又不是什不得阴影。”
明恕说:“对们普通人来说,没有犯过罪,没有做过特别失德事,那确无需被位僧人度化,但褚江这三人,曾经严重失德。”
明恕迅速将他放开,笑道:“袭警邢老师。”
“是你先袭警!”邢牧委屈得脸都白,“你练过,凭你那本事,轻松就能把头给拧下来!”
“对,是先袭警。”明恕说:“这种面对面姿势,只要个人处在清醒状态中,怎都会挣扎,但他们身上并没有反抗痕迹,也没有中毒迹象,那就是在睡梦中被人拧断脖子?”
邢牧还陷在被袭击紧张中,愣好会儿,忽然“啊”声,“不对,不是在睡梦中,是以跪着姿势被杀害!”
明恕蹙眉,“怎得出这个结论?”
断,凶手是在将他们杀害之后,为方便转移尸体,才在他们身上套上绳索。”
明恕又问:“他们有中毒迹象吗?”
邢牧摇头。
明恕走到邢牧跟前,双手举起,像邢牧刚才在褚江头上比划那样,笼住邢牧头。
邢牧登时浑身僵硬,心脏狂跳,“领领领导,你你你想干嘛,有有有监控!”
“所以在窥尘,不对,在牟海渊劝说下,他们主动跪下来,以为大师是要度化他们,结果却被拧断脖子?”邢牧拳砸在手心,“通,尸体呈现出来线索,全解释清楚!”
明恕在邢牧肩上拍拍,鼓励
邢牧语速不由得加快,“不是说过吗,蜡化尸体更容易保存线索,王路和常庆英膝盖部位有压伤。领导,他们死前没有被捆绑,那就是自愿跪在凶手面前,让凶手拧断他们脖子?”
明恕闭上眼,线索渐渐在脑中描摹出案发时情形。
周围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,邢牧等会儿,小声喊:“领导?”
明恕转过脸,“邢哥,让你跪下来,把头递到手中,你愿意吗?”
邢牧眼皮直跳,心里吼道——愿意你个鬼,打不死你!
明恕说:“你在清醒状态中,站在你面前,控制住你头,你会反抗吗?”
邢牧心想,废话,是个人都会反抗好吗!
“可可可是打不过你!”邢牧说着抓住明恕手臂——这是个发自本能动作。
“打得过打不过,你都会挣扎,这是人求生本能,就像你现在这样。而还没有用力,如果用力……”说着,明恕加重手上力道。
邢牧差点跳起来就是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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