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还有几个问题想在你这里找到答案。”方远航拉开
张靠椅，自顾自地坐下，然后抬眼逼视着程休鸣。
重案组里，若要挑个“吵闹派掌门”，那就非他方远航莫属，但今年夏天明恕回来之后，他有意识地跟着明恕学，举手投足渐渐有
几分明恕
味道。
程休鸣原地站会儿，打量着这年轻刑警，片刻后近似无奈地笑笑，“看来如果不回答，今晚就开不张，是吧？”
方远航也笑，“职责在身，还请理解。”
程休鸣也坐下，叹气，“你问吧。”
韩超解释漏洞百出，而程休鸣取得合法身份之前，其经历其实是片空白，唯个也许解他过去程疏财，现在也已经不在人世。
他有没有可能真是失踪秦英？
如果是，秦雄和黄汇为什
直没有将人认出来？
人容貌随着年龄增长会发生变化，秦英失踪时才16岁，现在已经37岁，从男孩到男人，外形必然发生改变，但脸上真会丝毫过去痕迹都没有吗？
除非整容。
是程休鸣将他从歧途中拉回来，给他份工作，协助他解决十几年都没有解决身份问题。
“以前也是个‘黑户’。”程休鸣如此说，“是程叔为上户口。”
“程哥和样，也不知道自己真正父母是谁，他本来应该不姓程，程老伯收留他，他就跟程老伯姓。”韩超对程休鸣似乎非常解，急于让警察相信程休鸣是好人，口气将程休鸣过去全部道出来——
程休鸣手艺传承自亡故程疏财。程疏财妻儿早逝，从对手餐馆里发现被打得遍体鳞伤程休鸣，立即报警，将人救下来。程休鸣当时还不到二十岁，是个“黑户”，没有亲人，四处受欺辱。程疏财可怜他，到处托人找关系，终于给他办身份证和户口，将他收为徒弟，先是让他在自己餐馆里帮忙，后来渐渐将手艺倾囊相授。
十几年前，程疏财救程休鸣。
方远航说：“你是20岁时进入程家生活，那之前呢？”
方远航脑中飞快思考，而站在他对面程休鸣已经别开视线，看上去是准备做晚上营业前准备。
“秦英。”方远航忽然喊声。
程休鸣闻言回头。
这虽然算个反应，却只是非常普通反应。方远航没能在程休鸣眉间眼中看到不同寻常。
“秦英是谁？”程休鸣语气平平地问。
十几年后，程休鸣又以同样方式救韩超。
外勤队员问：“你知不知道，程休鸣为什要突然离开雁城，去冬邺市做生意？”
韩超说：“冬邺市比雁城大啊，程哥手艺这好，只待在雁城，不是屈才吗？‘程江湖’在你们冬邺那火爆，说明程哥去对。”
“同样是大城市，为什选择冬邺市，而不是洛城？”外勤队员又道：“洛城是你们省会城市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韩超答不上来，“嗐！程哥乐意去哪里开，就去哪里开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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