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
认为。”明恕点
点自己
太阳穴，“做梦而已。”
“梦是潜意识投射。”萧遇安道：“在你睡着之前，
定往这方面想过。”
“……”这话明恕倒是反驳不，事实上不仅是在睡着前，当时还在审讯室时，他就想到双重人格这可能，但很快又否定自己。
“那你怎
想？”明恕渐渐正色，“邱岷早已死亡，有人却在10月14号用邱岷手机在首泉镇点过外卖，外卖员称，接餐是个戴鸭舌帽男人。这人大概率是殷小丰，但殷小丰说不是他。祈月山附近监控稀少，暂时无法确定殷小丰14号行踪。假设殷小丰没有撒谎，那这个人会是谁？是将邱岷分尸，并杀害吕、赵那个凶手？”
萧遇安说：“其实你刚才那个想法也不是没有道理。只是双重人格案例太少，将吕晨赵思雁案子推到殷小丰另重人格上，如果凶手另有其人，那就麻烦。”
其实冰箱里还有酒，半夜加餐最佳饮品当然是酒，果汁太小儿科，不过他与萧遇安都有个习惯——侦查案子期间，绝不饮酒。
外卖盒已经全部打开，清淡有野菌排骨粥、椰汁糕、酥肉，开胃有爆炒猪尾、铁板美蛙、水煮鱼，最后个盒子里还装着蒸好大闸蟹。
“四只，人两只？”明恕拿着只问。
“你也可以把四只都吃。”萧遇安说。
明恕直乐，吃三只，给萧遇安剥只。
样，现在饥寒交迫。”
后颈上力道重几分，明恕被捏得相当舒服，完全不想动。
萧遇安点完，也坐在沙发上，明恕就势枕在萧遇安腿上，竟是又睡过去。
这回好，梦里没继续审殷小丰，也没劳神费力找线索，睡得踏踏实实，可惜没睡多久，外卖员就打电话来。
“去拿。”萧遇安说。
“审问时，是与殷小丰面对面，他那些细微反应，感觉不像是在撒谎。你和邢哥也都认为杀害邱岷和分尸不是同个人，可想不明白，如果不是同个人，后者动机到底是
这倒不是他抢食，而是萧遇安不爱吃大闸蟹，这四只其实都是点给他。
吃饱喝足，明恕将垃圾拿出去扔，脑子清醒不少，又开始琢磨案子。
“你之前在喊什？”萧遇安问：“就听到个‘双重人格’。”
明恕将自己梦说，问：“哥，殷小丰现在拒不承认将邱岷尸体挖出来分尸，更不承认杀害吕晨赵思雁，你看过审讯记录吧，他像不像是在撒谎？”
萧遇安说：“你就是因为这点，认为殷小丰可能具有另重人格？”
最满意“枕头”溜，明恕也只得起来。
门开门关之后，萧遇安提着两个口袋进来。
“这多？”明恕不由得抿下嘴。
“去拿碗筷和果汁。”萧遇安边将外卖盒子取出来，边吩咐明恕。
“好叻！”明恕立即向厨房走去，叮铃哐当洗好碗筷，又在冰箱里挑出瓶保质期很短新鲜果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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