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局?”明恕从里间出来,正好看到萧遇安拆开相框。
相框做工不好,拆,支架就散,全家福从里面掉出来,同飘下还有张纸片。
明恕捡起来,眼神变,“这是……”
那是张婴孩巴掌大泛黄老照片,照片上是个笑得十分开心男孩,十五六岁,白衬衣,黑裤子,着装很有时代特征。
照片并不完整,边缘呈撕裂状。就是这残存块,中间也有道裂痕和许多折痕。照片前后都贴着透明胶带,胶带陈旧,应该是早几年贴上去。
件,“秦可对这些亲自买来衣服是不是太不上心?以秦可消费水准,她怎也该有个衣帽间。即便这是黄汇房子,怎装修由黄汇说算,不可能给她单独弄个衣帽间,但其他房间有多余柜子吧,她如果爱惜这些衣服,应该将它们分门别类,整齐挂好。”
萧遇安说:“就跟你样。”
明恕自己那套房子比较小,没有单独衣帽间,但他人却是个爱打扮,衣服特别多,但再多也收拾得很整齐,绝对不会塞进衣柜里就不管。而萧遇安那套房子很大,专门空出间装明恕衣服。明恕有时休息,能开着音乐个人在衣帽间里待天,将那些衣服和各式鞋子摆弄来摆弄去。
“对啊。”明恕抖抖手上连衣裙,“这条裙子少说也得两万,秦可不仅没有挂起来,还塞到柜子底下。”
说着,明恕又扯出条裙子,“这条和刚才那条模样,只是大小不同。”
如果没有这前后两段胶带,照片就将从男孩脸部散开。
“这个人,就是秦英?”明恕抬眼看着萧遇安。
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人是秦英,但他有种强烈感觉,此人不可能是别人。
“拿去隆成路,找那些对秦英有印象人问问就知道。”萧遇安把两张照片连同相框同放入物证袋,“相框是黄汇买,全家福也是黄汇放,但这里是秦
“秦可买两条样连衣裙,区别在于大小。”萧遇安说:“如果是买回来之后觉得码数不对,正常做法是跟商家调换,但秦可没有调换,而是新买条。说不定她新买条根本不是因为码数不对,单是想买。给感觉,她不是因为喜欢这些衣服才买,而是想挥霍她父母钱。”
明恕点头,“也有这种感觉。秦可对人生没有规划。秦绪说她蠢,满脑子男女之间那档子事,她确实也是从高中起,就开始包养男人,与相熟女伴争抢‘牛郎’。但她换男人如换衣服,从来不珍惜,于小海不过是她最近才包养位,并不特殊。她种种行为,如果要归结于个根本,那其实是——她在报复她父母。”
“恨到不惜毁掉自己地步。”萧遇安抱臂,“在她眼中,她父母也许是十恶不赦恶徒。”
整个主卧搜索完毕,没有发现任何与秦英有关物品。
明恕又去书房和另外卧房查看,萧遇安却回到客厅,站在那个扣着相框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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