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恕摇头，“说不通
何止这
点。凶手为什
能
申澜暗自叹
口气。
蓝巧立即道：“没事，随口问问。
这边有突破再来找你。”
隆成路二段，齿轮厂老小区。
重案组以及刑侦组队员正在挨家挨户走访，明恕和萧遇安再次来到案发现场5-8，空气中似乎仍旧弥漫着血腥味。
秦家“灭门案”其实不应被叫做“灭门案”。所谓“灭门”，指全家无人生还，但死在5-8虽然有四个人，其中人却是个外人。
“这些人与邱岷都只有工作上关系。邱岷直没有谈恋爱，也没有走得近朋友，与律所前同事联系越来越少，近半年来基本上是断绝状态。所以们认为，如果邱岷遇害，原因应出在他工作上。”
明恕问：“你们解过‘虾宝宝’吧？”
蓝巧遗憾道：“最初怀疑就是‘虾宝宝’经营者。但……”
明恕目光忽然动，“你们已经去‘虾宝宝’查过？”
“还没来得及。”蓝巧说：“知道你想解什。如果们已经去过，说不定会得到些‘灭门案’线索。不过抱歉……”
秦家还剩个独苗，秦绪。
“这案子可疑地方在于，秦可为什会和于小海同回家。”明恕站在客厅茶几前，正对曾经摆放着两具惨不忍睹尸体沙发，“周围居民和秦绪都说，秦可很少回家，于小海更是从来没有来过。通讯记录显示，黄汇当晚分别给秦可和秦绪都拨打过电话，秦可在前，秦绪在后。现在看来，就是秦可带着于小海回来，而秦绪没有——当然，秦绪也许是在撒谎。但黄汇为什突然叫大女儿和小儿子回家？凭秦可平时展现出来性格，又为什愿意回来？”
“跟‘虾宝宝’员工聊过。”萧遇安道：“他们对秦雄黄汇夫妇评价相当致——将钱看得非常重，对员工对自己都很抠门，唯独对双儿女大方。在‘虾宝宝’工作几乎都是两人各自老家远亲，比如上门找黄汇秦秀娟。但即便是亲人，秦雄和黄汇也信不过，每天结束营业之后，雷打不动挨个查账。”
明恕说：“那让黄汇紧急将两个孩子叫回来原因，也许正是与钱有关。秦可从不回家，这时却因为通电话而回来，谈钱可能确实最大。”
“以秦家这家人性子，黄汇怎能允许个陌生人在他们谈钱时候进屋？”萧遇安说：“秦秀娟说，黄汇已经警惕到每道菜耗材都要亲自检查地步。从逻辑上来讲，她让非至亲人深夜进屋有些说不通。”
明恕摇头，“没什可抱歉，也就是随便问问。那和‘虾宝宝’情况类似店家还有哪些？”
蓝巧道：“不少，心里有些目标嫌疑人，但暂时还不好说。”
“行。”明恕笑笑，“你查案，放心。”
两人又交流会儿，蓝巧离开前问：“怎没看到易队？”
“你找他有事？”明恕说：“他刚走，去首泉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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