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恕说:“秦绪手机关机,你去做个定位,把他人给找出来。”
“这就去!”
明恕将视线转回床上尸体,被害人身上有数不清伤口,但很容易就能辨出,胸口那处伤才是致命伤。
“被害人胸部被锐器反复戳刺,心脏、主动脉破裂,颈部有扼制伤。”邢牧说着比划两下,“凶手戴着手套,左手按压着被害人脖子,右手握住锐器,刺入被害人胸口。从伤口情况判断,凶器带有勾刺、放血孔槽,并不是常见刀或匕首。”
“但造成身体其他部位割伤却是普通刀具。”邢牧又道:“没有生活反应,是在死后造成。”
萧遇安又道:“这是秦雄和黄汇家,以毁坏面容方式阻止警方确定他们身份其实没有什意义,而且凶手只毁掉被害人脸,没有毁掉指纹。”
明恕想想,“暂时不打算从现场情况分析凶手心理。”
萧遇安眼尾扬下,轻声道:“从祈月山那个案子汲取教训?”
“能不汲取吗?刑侦技术在进步,但凶手也在进化。那些具备高强反侦察意识凶手,也许已经不满足于清除自己痕迹、躲避监控。”明恕说:“先去邢老师那儿看看。”
萧遇安点头,“去吧。”
。
虽然是在家中,但两人都没有将外出衣服换为居家服,有可能是刚回家就遇害,或者是即将出门时遇害。
地上血迹斑斑,散落人体碎片基本上已被收集起来,挨个标号,都是从被害人脸颊、手臂、胸腹、双腿上削下来肉,还有枚眼珠。左边那名女性死者左边乳房被隔掉,未和其他碎片同被扔在地上,而是被放置在沙发对面电视柜上。从电视屏幕与顶端血迹来看,它最早应该是被放置在电视机上面,后来掉下来。
这无疑是个非常渗人画面。被害人并排而坐,像是正看着电视,而他们目光必然落在电视上乳房上。
明恕呼出口气,转身往里屋望去,见萧遇安正在书房门口观察。
即便邢牧不说,
邢牧此时正在卧室,对赤裸男性尸体做初步尸检。
“这人应该不是秦绪。”邢牧说:“秦绪见过,比较瘦弱,这人比秦绪壮实些。”
明恕也注意到,秦绪头发较长,而该名被害人头发较短。
“如果这人不是秦绪,那秦绪现在在哪里就很关键。”明恕喊道:“周愿!”
周愿穿着鞋套跑过来,“明队,什事?”
“萧局?”明恕喊声。
萧遇安招手,“过来。”
明恕连忙走过去。
“四名被害人里,现在已经确认身份只有秦可,因为她面部没有被破坏。”萧遇安走到飘窗边,蹲下,从下方看着这位殒命漂亮女人,“凶手为什没有毁坏她脸?因为觉得她长得漂亮,所以‘手下留情’?还是别什原因?四名被害人,身体全部被割得残破不全,凶手泄愤倾向很明显。”
明恕站在萧遇安身后,弯下腰,双手撑在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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