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听最后那句分析——凶手似乎只想用她们身体摆出那个姿势。”萧遇安说:“如果是个因为男性功能问题而长期心理压抑人,他在行凶前后会有什举动?”
明恕双手抄在西装裤袋里,想半分钟,“他会利用被害人身体做他平时没有办法做事,比如用工具强,bao被害人,也可能在将被害人摆成那种姿势后,边观看,边……最有可能是,他会将自己体液留在被害人身上。”
“对,这做才符合个长期压抑凶手行事逻辑。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国外,这种案子侦破点都在
萧遇安说:“自己拿镜子照照。”
明恕打开手机镜子功能看,锁骨下方隐约看得见块红痕,是去祈月山前晚被萧遇安弄出来。
“操!”明恕赶紧扣扣子,“明明是你犯下错,为什要来遮掩?”
这话说完,明恕就看到萧遇安穿得规整衬衣,衬衣下面红痕比他只多不少,于是笑道:“好吧,犯下错也由你来遮掩,扯平。”
萧遇安笑声,“明队,提醒你下,这是在单位,不是在家里。面对上司,该有规矩还是不要忘。”
为凶手在杀害赵思雁和吕晨之前就做过案,他太熟练。”
萧遇安点头,“也倾向于相信,这人手上还有人命,但不赞同你现在耗费人力去筛查失踪案。”
明恕说:“那你意思是,凶手是流窜作案?这起案子是他在冬邺市作第起?”
萧遇安说:“沈寻刚才给回话,全国范围内尚未侦破命案里,没有与们这个案子具备可并案要素案子。”
明恕坐在萧遇安办公桌上,腿晃在空中,仰头看着天花板,“那怪。冬邺市没有类似案子,其他省市也没有,失踪案没有筛查必要,那这是凶手第次作案?第次作案就能做到这种程度?可能吗?”
明恕从办公桌上跳下来,拉开椅子坐下,“上司同志,请您指示!”
萧遇安叹气,“还会开玩笑,可见还没有到被案子弄到焦头烂额地步。”
明恕闹够,正色道:“你刚才说这案子有解释不通地方,是哪里?”
“尸体身上太干净。”萧遇安说:“尸体姿势呈现性暗示非常强,但两名被害人在死前死后都没有被侵犯,身体、凹坑附近也没有留下凶手体液。凶手似乎只想用她们身体摆出那个姿势。”
明恕说:“以这个凶手专业程度看,他不应当在现场留下体液,如果真留下来,那也太大意。”
萧遇安说:“这案子有些解释不通地方。”
明恕回头:“嗯?”
前几天降温,这两天气温又回升,明恕穿得少,脱掉外套后就件衬衣条西裤,衬衣还因为刚才开会时空调温度开太高而解开上面两颗扣子,此时拧着身子,胸口就敞大片,看得见两片漂亮锁骨。
萧遇安说:“把扣子扣上。”
明恕懒得扣,“这儿又没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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