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他没有什指望,只盼他将来不要再做伤天害理事,就够。”
“药吗?药是,年纪大,不中用,心脏、肝肾都不好,还有类风湿,你看这手,都变形。王峥常说,叫放心,他努力工作给养老,你看这些药,都是他逼着去医院开。”
王峥坐在审讯室里,桌上摆放着是两名被害人照片。
“啊!”他凑近看几秒,旋即大叫着跳起来,脸色煞白,“这……这是什?”
明恕说:“她们是谁?”
王峥时无言。
易飞来到草笼街。王家所在居民楼是栋八层矮楼,这种楼层房子,在冬邺市几乎可以与老房划等号。
和王峥激烈反应不同,王母刘婆婆平静地将易飞让进屋,担忧地问:“王峥又犯什事吗?”
屋内摆设陈旧,桌上用纱布笼子罩着吃剩饭菜。老茶几上摆放着瓶瓶罐罐,仔细看,全都是药。
厨房里飘来药味,灶上正熬着中药。
性暗示。王峥现在已经不是个健全男人,在苦闷、压抑之下,他会不会在女性身上泄愤?
答案是有可能。
被警察找到时,王峥正在送快递。他骑是辆电瓶三轮车,后座上堆满货物,最近正是物流高峰期,每家快递公司都缺人。
“你们,你们干什?”王峥畏缩地往后退,“没有犯法,你们抓干什?”
“抓你当然有抓你道理。”方远航家里有个从小起长大堂妹,关系特别好,亲兄妹似,堂妹现在刚工作,和当年被王峥强*女性年龄相仿。所以见到王峥,方远航就特别火大。
王峥惊声道:“怎知道?”
进屋之前,易飞就注意到,门外墙上有新近粉刷过痕迹,被遮盖住大概是“强*犯”之类字眼。
这家过得很不好。
易飞问刘婆婆几个关于王峥问题,刘婆婆作答。
“王峥确犯错,是管教无方,他坐多少年牢,都是应该,哪怕是将牢底坐穿,对姑娘伤害也无法弥补。”
“他出狱之后找不到工作,好在还有退休金,们娘俩勉强能够维持生计。不过他最近找到个什送东西工作,有个工地也愿意让他去干活,也算是安定下来。”
易飞叮嘱方远航办案不要情绪化,先把人带回去再说。
方远航问:“易队,那你呢?”
易飞说:“这个王峥和想象中不太样,去他家里看看。”
王峥喊道:“有什事你们冲着来!别去为难妈!她身体不好,不能受刺激!”
易飞说:“最让她受刺激,难道不是你这个儿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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