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为
抢地盘而互相拉扯、破口大骂
中年妇女，有为让女伴拍到黄叶飘飞画面，而用力摇树干大爷，有站在不该站地方，肆无忌惮踩踏草地年轻人，有正在大庭广众下小便孩子……
这是个十足防备动作，显然，他很不愿意让面前警察碰自己相机。
也许相机是次要，里面照片才是关键。
僵持
会儿，秦绪在明恕气势下败下阵来，不悦地将相机往前递，“你想看就看，别弄坏。”
明恕快速浏览照片，边眉梢不经意地挑高。
这台相机算上镜头得花五万以上。对专门玩摄影人来说，五万当然不算贵，但对个高二学生而言，五万相机已经是顶级装备。
明恕笑声。十几岁少年面对年长男性，通常有装腔作势举动，下意识就希望压对方头，给对方来个下马威。这种人明恕见多，秦绪这种等级，充其量就算个“小怪”。
秦绪大概没想到明恕会这
笑，眉心皱起来，几乎维持不住脸上淡定。
明恕说：“
再问你次，你同学呢？”
秦绪眉头皱得更深，“没同学。”
“你个人来祈月山？”
两名死者身份暂未确定，她们指纹完整，DNA信息也已经被提取，但在警方数据库里没能比对出结果。
而法医那边，尸检报告也未出炉。
神情古怪，在海镜寺外反复观察他人少年叫秦绪，今年17岁，在市三中念高二。
“师傅，秦绪这个身板也太弱不禁风，不像是能将刀刺入成年人颞骨人。”方远航说。
“现在还不好说。”明恕道：“如果被害人当时处于清醒状态，秦绪对其发动突然袭击，确不像能得手样子。但如果被害人已经昏迷呢？或者处于其他无法反抗状态？秦绪看上去虽然清瘦，但毕竟是男性。”
秦绪说来祈月山是为拍照，祈月山秋景美丽，但从山脚开始，他拍就是人，而并非风景。
有人喜欢拍景，有人喜欢拍人，这倒是没什。
可如果喜欢拍人，为什要大老远从市区赶来祈月山？在别地方不能拍吗？
而且秦绪镜头里人，都十分“丑陋”。
并非相貌上丑，而是种“丑态”。
“个人就不能来？祈月山还有这种规定？”
明恕说：“当然能来。不过想知道，你个人来祈月山目是什。”
秦绪渐渐激动，“来拍照！”
明恕问：“那介意欣赏下你拍照吗？”
秦绪抱着相机，身体微侧，嘴唇抿成条线。
方远航说：“那倒是。把他叫过来？”
明恕点头，“去吧。”
秦绪确实与众不同，别人即便没看到尸体，单是听说死状，就吓得要命，他是看到尸体人之，却不慌不忙，像被抛置在凹坑中不是两具可怖尸体，而是别什物事。
“你同学呢？”明恕问。
秦绪面无表情地反问：“你想找同学话，叫来这儿干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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