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飞赶到之后，方
邢牧已经给尸体编号，“上位者”为1号被害者，“下位者”为2号被害者。
他托着1号被害者
头，“这处伤口和铁钉造成伤口不同，具有明显生活反应。凶手是在她还活着时候，将
把刃宽3厘米刀插入
她颞骨。”
明恕紧拧着眉，“活着刺入颞骨？凶手力气和技巧简直出类拔萃。”
邢牧说：“领导，
提个不该提问题，你别生气。”
“知道你想问什
。”明恕说：“能不能做到？”
这个“叠”并非普通“叠”，而是情事中“六九”姿势。
人躺在地上，另人趴在她身上，她们面部都正对对方阴部。
而让她们以这种姿势固定是十根生锈铁钉，根从“上位者”尾椎旁钉入，刺向“下位者”咽喉，根从“上位者”颈部钉入，刺穿“下位者”腹部，剩下八根分别钉在两人手与腿上。
毫无疑问，这是起命案，且是起极为凶残命案。
现场有许多新鲜脚印，都是刚才那群游客留下，凶手留下痕迹恐怕已经被破坏，邢牧和肖满都没有带勘察工具，暂时只能用相机记录现场情况，做些初步辨识。
分队员在海镜寺外集合，而目击者们也已经被请到海镜寺前。首泉镇派出所民警赶到，在海镜寺下方拉出条警戒带，将游客全部拦在半山腰以下。
好端端秋游被破坏，很多游客挤在海镜寺下方，全都往上面看，暂时不愿意离去。
“上面怎？”
“听说有小孩儿发现尸体！”
“真？”
邢牧：“呃……”
明恕直截当道：“能。”
邢牧点头，“做不到。能做到要是你们精英刑警特警，要是退役兵，要是专业杀手。”
明恕说：“暂时不要下结论。”
邢牧“哦”声，继续说初步尸检情况，“凶器也很有意思，是把硬度非常高刀具。不过凶手是在什情况下将刀刺入被害人头部，被害人在此前是否处于昏迷、被控制状态，有没有中毒，还得回去做过尸解才能弄清楚。”
“死亡时间在三天以上。”借用派出所勘察工具，邢牧蹲在凹坑中说：“钉子钉入身体处没有生活反应，说明凶手是在将她们杀害之后，才用钉子将她们钉在起。”
明恕说：“人尸斑在背部，另人在胸腹部。”
“对。”邢牧点头，“从尸斑沉积情况判断，她们应该是在死亡后不久，就被摆成现在这个姿势。”
明恕看着其中位死者头部，那里有道非常明显伤口，涌出血与脑组织已经凝固在头发上。
“致命伤是头部创伤？”明恕问。
“说是两个女娃娃，连衣服都没穿！”
“变态啊这是！”
“这地方还有寺庙呢，佛祖看着呢，杀人也不怕遭报应！”
邢牧和肖满是重案组最早看到死者人。
在个布满枯枝碎叶凹坑里，两具赤裸女性尸体叠在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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