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梁队。”明恕主动打招呼
明恕看眼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——来个领导还不够?还要叫上另个?
“萧局啊。”明恕说:“萧局是领导,这种活动叫上他,不太方便吧。”
邢牧悄咪咪点头。
方远航暗道:嘿!没有机会给你们创造机会,有徒弟像样操心吗?你这兔子连窝边草都啃,现在还假惺惺演什戏?
明恕阅人无数,这回却恁是没从徒弟眼神中看出真相。
方远航和肖满十分赞同地点头。
“你们能别这乌鸦嘴吗?”明恕笑,“天没案子,日子就过不去是吧?”
“们这是未雨绸缪。”邢牧边观察明恕边说。
明恕不是那种不爱参加集体活动领导,虽然对祈月山这种突然冒出来网红景点实在没兴趣,但大家都想去,他也就跟着,“这周吗?当天去当天回还是住宿?”
“想住宿。”方远航最有活力,“山上只有海镜寺个地方能住人,们提前订,说不定还有铺位。实在没有也没什,现在还不算太冷,带露营帐篷就行。”
美,也就没有人去打搅它美。
直到前年秋天,位外地来大V驴友误打误撞跑进屎嗅山,惊叹于这满山黄得耀眼银杏树,拍组喧嚣黄叶与寂静禅庙照片,发在微博上。
照片有白天景色,也有夜晚景色,白天景色美得惊人,而夜晚只有张照片——晴朗夜空中浮着轮明亮月亮,位僧人正在银杏树下双手合十,神情悲悯。
屎嗅山从此有新名字,叫做祈月山,去年大量游客涌去赏秋,陆雁舟就是那会儿抱着他刚买单反跑去,而重案组兄弟们却因为去年银杏叶黄时遇到个大案子,没能凑上热闹。
难怪今年蠢蠢欲动。
方远航又说:“们最近侦破两起案子都有萧局从旁指点,们群人出去秋游,不吱他声,这说不过去吧?”
明恕心说你怎知道不吱他声?要去哪儿还能不吱他声?
“那去跟他提提。”明恕正儿八经地说:“不过他应该不会来。”
邢牧在旁松口气。
下午明恕上楼去找萧遇安,正巧遇到梁棹从副局长办公室出来。
明恕其实不太想去过夜,家里有萧遇安,谁稀罕去睡帐篷。
但大家看上去都想过个夜。
明恕只得说:“那就住夜。”
大伙正要解散,方远航说:“师傅,要不把萧局也叫上吧。”
邢牧表情下子就变。
“师傅,起吧。”见明恕过来,方远航连忙道:“已经查,祈月山山脚银杏叶这几天刚开始变黄,们这周去,游人应该不会太多。”
明恕说:“刚黄有什好看,等到深秋还差不多。”
邢牧反驳领导劲头又上来,“但们恐怕等不到深秋。”
明恕:“嗯?”
邢牧挪个位置,站到方远航身后,将方远航当挡箭牌似,“再等下去,叶子虽然全黄,案子说不定也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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