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雨绵绵日子似乎就适合窝在被子里,明恕听着外面淅淅沥沥雨声,翻好几个身也不想起来。
十点来钟时,门铃响。
明恕坐起来,看看手机,萧遇安并没有发信息来说点外卖。
这套房子是萧遇安私宅,知道人很少,这时候上门
早晨,萧遇安醒得很早,正想起来煎两份鸡蛋,就被明恕从后面环住。
“怎?”萧遇安温声问。
明恕腿已经挂上来,“别走。”
萧遇安哄道:“给你做早餐。”
明恕鼓下腮帮子,“不要早餐,要你。”
快天亮时忽然下场秋雨,风从半开窗户灌进来,吹得厚重窗帘鼓鼓作响。
明恕睡得很沉,整个身子都光着,大半张脸埋在被子里。
他并没有裸睡习惯,个人在家时候不说穿得严严实实,至少会套上内裤,但每次和萧遇安亲热完,就不想穿衣服,想光胴胴地睡在萧遇安身边,最好是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贴在萧遇安怀里。
萧遇安将腻在自己身上人小心地拨开,没开灯,借着微光看会儿,才轻手轻脚从床上起来,走去窗边,将窗户关好。
回到床上时,萧遇安正要牵被子,明恕像是发现热源似,半梦半醒地靠过来。
没有红包领。各人心中都有怨气与不满,最后竟是无人劝架,任由秦、黄夫妻俩摔碗砸凳子。
“你们这样有意思吗?”个十六七岁清瘦男生站在店门口,面色沉郁,“让人看笑话是吗?”
“小绪,你怎来?”黄汇抹掉眼泪,“这都几点?”
秦绪是秦雄和黄汇儿子,家里还有个年长两岁姐姐秦可。靠着这些年火爆生意,秦家过得很滋润,秦绪个高中生,身上下全是他这个年龄段孩子眼中名牌。
“不来你们是不是要吵到天亮?吵到尽人皆知?”秦绪冷淡地吐出两个字:“丢人。”
萧遇安笑,“你确定?”
明恕已经被按进被褥间,含糊地说:“确定啊。”
半小时之后,萧遇安去浴室冲个澡,回来俯身吻明恕额头,“没时间做早餐。”
明恕将脑袋蒙住,假装刚才那个早起来就要补作业勤奋学生不是自己。
萧遇安隔着被子拍拍他腰,出发去局里。
萧遇安拉好被子,将人搂住。
明恕眼都没睁,“天亮?”
“还没。”萧遇安说:“再睡会儿。”
“哦。”明恕迷糊地应声,果真又睡过去。
黎明之前,夜色尤其浓重,颀长身形在地上投下黑黢黢影子,双眼睛睁开,悲悯地看着眼前切,然后露出个堪称慈悲笑。
秦雄立马冲上前,右手举,“你敢骂你老子?”
秦绪不躲不避,“有本事你就打。”
黄汇赶紧将儿子护在身后,母虎般瞪着秦雄,“你滚!”
秦雄那巴掌到底没扇下去,只愤懑地喝道:“翻天,都翻天!”
就在秦家地鸡毛时候,明恕和萧遇安补上久违家庭作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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