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店里客人更少,而旁边江湖菜馆却比八点多时更加热闹,外面摆着塑料板凳上坐满等号客人。
“生意这好,味道应该不错。”萧遇安说:“过阵子来尝尝?”
明恕摇头:“不来不来,‘虾宝宝’以前不也排队吗?还以为味道与众不同呢,结果也只是普通好吃。”
“其实大部分餐馆都是普通好吃,或者普通难吃。”萧遇安说:“但宣传工作做得好,有人捧,那就是‘越来越好吃’,相反,那些普通难吃店,如果有人窝蜂去踩,就是‘越来越难吃’。这就是群体效应。”
明恕说:“大多数人都会选择跟风,瞧,咱们今天也跟回风。”
萧遇安慢条斯理夹起来,还没吃到嘴里就听见明恕催:“快呀!”
“你精心剥虾,不欣赏下就吃掉,不是太对不起你男友力?”萧遇安说。
明恕大方道:“你尽管吃,你男人继续给你剥!”
萧遇安尝完说:“十分。”
“这评价高啊!”明恕已经开始剥第二只,说好是给萧遇安剥,剥完却放进自己嘴里。
特色是小龙虾。”明恕放下筷子,开始剥盐水毛豆。
他小时候特别喜欢吃这玩意儿,夏天到下午就去萧家厨房候着。
盐水毛豆和盐水花生都是煮好后放凉才好吃,但萧遇安那堂弟萧锦程总爱跟他抢。锅盐水毛豆刚捞起来,两个小孩就伸手去抓,萧锦程被烫得哭着找哥哥——只有这种倒霉时刻,萧锦程才会想起自己也是有哥哥疼,而他则是举着被烫红手指头去找萧遇安。
多少年前事儿,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有趣。
没多久,两份小龙虾上桌,萧遇安拆开手套递给明恕,“戴上。”
遇到红灯,萧遇安停下脚步,伸手挡下,将明恕拦在身边,“偶尔跟回风也没什,不难吃就好。”
明恕趁势牵住萧遇安手,绿灯亮,就起向街对面走去。
两人手都说不上细腻,萧遇安手掌上有不少枪茧,都是这多年在特别行动队磨出来,明恕也好不到哪里去,枪茧扎在彼此手心,牵起细细痒。
“今晚回哪儿?”明恕问。
“都行。”萧遇安说:“看你想回哪里。
萧遇安看着他笑。
明恕说:“也就般啊,麻小不都是这个味儿,怎在你这儿就是十分?”
萧遇安说:“满分五分,这虾可以打三分,其余七分,是打给你男友力。”
明恕乐,“这话爱听。”
两人边聊边吃,结账离开时已经是十点多。
明恕说:“来剥啊,你别动。这东西太油,手套根本挡不住。”
萧遇安说:“这金贵?连虾都剥不得?”
“这不是服侍你吗?”明恕笑,眉毛还顺势抖两下,“这种展示男友力重要时刻,怎能放过呢是吧?”
萧遇安由着他,“那就等着你来服侍。”
明恕几下就剥好个,放在萧遇安碗里,“来,尝尝你男人给你剥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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