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，巫震穿着清洁工
衣服，用钥匙打开4-1门，将尚未僵硬尸体放入准备好环卫专用麻袋中，从4楼拖至1楼。再装入手推垃圾车，在满街倒“福”与红灯笼中，步入黑水般夜色。
四个月后6月22日，巫震服用氰化钠z.sha，颇有“想象力”地将自己封入水泥中，也不知是想要永垂不朽，还是永世不被人发现。
他愉悦地摆弄着家里麻将块，等待被巫震“感化”沙春将接力棒交给下
位“绝望
计划定在春节——春节家家户户走亲访友，城管不工作，是作案最佳时机。
“你不用为
担上杀人罪名，会服毒自尽，你来这里帮处理后事就好。”他带巫震来到4-1门口，“这是父母留下房子。很少过来住，在他们生前，也没能好好孝敬他们。所以希望在这里度过最后刻。生无用，没有建立任何功名，无颜下去见家人，将用这张布料蒙住脸，请你不要将布料拆开。”
巫震郑重地点头，“您要服用是，是什
毒？”
他笑，“氰化钠，没有痛苦，会儿就过去
。你将来需要话，可以给你份。”
正月初三晚上，他去黄牟泉家中过节。
他已经不担心被胡吕镇人怀疑。
时间紧迫，他需要以最快速度找到个合适替死鬼。
他去山祥街观察过黄牟泉，黄牟泉与他长得并不像，但体型却差不多。
黄牟泉独自住在亡女房子里，也就是山祥街坎子九巷4号楼4-1。他提着家乡风味卤菜和酒，以郝路身份到访。
十年未见，他乡遇到相亲，黄牟泉很惊讶。
两个在异乡，没有亲人老男人，同喝个小酒，吃碟小菜，这年便算是过。
黄牟泉提前做好许多家乡菜，覃国省将带来水果切好装盘，剧毒氰化钠就撒在橙子上。
黄牟泉是个粗人，拿起就吃。氰化钠毒性很快发作，黄牟泉倒在桌上，没多久就咽气。
他戴上手套，将黄牟泉搬去床上，并用准备好黑布将黄牟泉头包起来，在脑后扎个死结，就像黄牟泉自己绑上去。
然后，他将所有被自己碰过小物件——比如水果刀、碗碟——全部装入包里，再将现场清洁番，保证没有丝毫属于自己痕迹留下，这才离开，并将钥匙放在门外花盆里。
他对心理学掌握是黄牟泉这样普通人无法想象，顿饭功夫，黄牟泉就放下戒心。此后，他多次来到山祥街，带着口罩与帽子，因为是大冬天，他这装扮从未引起旁人注意。
趁黄牟泉不注意，他拿走黄家钥匙，配把新。
不久，如他所料，巫震回来。
“加入您‘z.sha’计划。”巫震声音发颤，“们这样人，除互相帮助，也没有别办法。活着……活着实在是太痛苦！”
他和蔼地安抚巫震，“没事，们不能选择出生、天赋，所幸们还能选择死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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